现在司明月后悔又忐忑,便小心翼翼地打探裴泽的想法,你把我绑来是想干什么?
裴泽不回答她,反而双手插兜,姿态悠闲地环视这座废弃的大楼,问道:看见这栋楼了吗?
拜裴逐所赐,它永远没有完工的那天了,我的钱也全打水漂了。
裴泽幽幽地说:你说,我要不要找裴逐讨回这笔账?
司明月僵硬地扫视一眼这座大楼,一颗心不停地往下沉。裴泽明显来者不善,今天恐怕比想象中还要凶险。
接下来,裴泽不再搭理司明月,只眸光沉沉地盯着下面的入口。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接到一个电话。
司明月不确定对面是谁,但直觉告诉她,是裴逐。
裴泽淡淡地瞥她一眼,对着手机云淡风轻道:你放心,我暂时不会伤害她。不过你要是不听话的话,那就说不准了。
裴泽轻笑道:我会让人盯着你的,但凡你不老实,我就直接让司明月给我陪葬,反正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你知道就好。带上我要你带的文件,一个人来。
等到他挂了电话,司明月立刻忍不住问道:是裴逐吗?你到底想做什么?
裴泽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只眸光沉沉地看着下方的入口。
司明月想起刚认识裴泽的时候,他对自己那殷勤温和的模样,一时间觉得很是讽刺。她脑中灵光一转,问道:当初你是故意接近我的吧?也是为了对付裴逐?
裴泽挑眉瞥了她一眼,淡淡道:还不算太笨。
司明月气得脸都红了,追问道:那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调戏我的小混混也是你找来的?
她看裴泽这一套又一套的,心机那么深,保不准当初是他故意做局,想用所谓的英雄救美来获取她的信任。
裴泽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司明月偷偷地挣着手腕上的绳索,可惜她被绑得太紧了,她手腕都磨破皮了,也不见丝毫效果,只留腕上火辣辣的痛。
突然,裴泽迅速起身下了楼。
司明月立刻警惕地望着他,视线随着他的身影一路下移。
她眼睁睁看着裴泽走过很长的一段没有护栏的窄楼梯,慢慢下了楼。
司明月看着只觉得心惊肉跳,那楼梯那样窄,还没有护栏,简直是个半成品,现在他们所在的楼层又这么高,裴泽居然能动作流畅自如地下楼,这胆子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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