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占了这么大好处,眼红的当然大有人在,算那骚蹄子有本事,整个津江岸叫他一个人搅得地覆天翻。
他从来没去找过他,姜五爷拉不下这个脸,也不稀罕别人的摇钱树,只是姚家并没能风光太久,货是屯了不少,事却也没有少出,他不知道那其中到底有陈未几分功劳,只记得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他又给人摆了一道。
“臭婊v子,你他妈敢骗老子!”
仰头跪在他脚下的人笑得又嚣张又得意,“对,我骗你,我又不是第一次骗你了。”
“贱货!那老怪物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他扬手落下的耳光在那人脸上留下鲜红的指印,他起身正要调头抢时间,再赶去真正的交易地点,却被人一把抱住了腿,“别去……警察都在那里。”
他蹲下身,指掌重重扳起对方的下巴,“别他妈跟我说你是做卧底的。”
那人咧开淌血的嘴角又冲他笑,“像不像?”
他恨极地将对方的脑袋一把叩进湿冷的江泥里,“去死吧!”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陈未,或者说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陈未,那天姚震在码头遭到警方的围捕,上万斤的私货被公家悉数缴获,手下损失惨重,津门堂口几乎一夜溃亡。
“爷,姚家的地盘已经全都拿下了,名下所有产业,咱们的人也在陆续接手。”
“知道了,下去吧。”
“是。”
“等等,有没有陈未的消息?”
“我们抓到一个姚家走脱的喽啰,据他说,那个小子是姚老大亲手剁的,背叛姚老大的下场您也知道,更何况他还通警。”
那天夜里他辗转反侧,一直没能睡着,后半夜的时候,他听见有人叫门。
他起身打开卧室就看到黑漆漆的走廊上站着一个鲜血淋漓的人,饶是他大胆,也被吓了一大跳。
来人站在门外战战兢兢地说,“城哥,你能让我进去吗?外面好黑,我害怕……”
他想起晚间才听说的事情,“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我不知道。”
他迟疑地伸出手,又心惊肉跳地后退了一步,“你他妈死了还阴魂不散?”
“城哥,你就让我待一会儿,就待一会儿,外面好黑,我好害怕。”
他架不住对方的苦苦哀求,就这么一时心软,被鬼缠上了,不仅缠上了,还缠得他焦头烂额,寝食难安。
“天师,你到底清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身道袍的中年男人掐指一算,面露不解,“恕我直言,从生辰八字来看,姜爷乃是世间少有的阎罗命相,至罡至阳,鬼怪阴秽,毋能近身,姜爷若说家中有鬼,那这鬼想必也是姜爷默许,才能留下。”
“可……他也不能一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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