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角,推开阁楼上的窗户,花园里的景色一览无余,她在这里度过了最美好的少女时光,也坚信她深爱的五弟会让她一生都幸福得像少女一样。
帷幕后的男人看见窗前的女人转身朝自己走来,顺从地张开怀抱,把人拦腰抱起放进床帏。
君苒被自己亲生母亲算计,被迫嫁给了姜培,可那个没用的男人不仅没坐上姜家掌事的位子,还在姜姚两家的混战中被人一枪打烂了脑袋。
虽然没有人怀疑她和丈夫的死有牵连,但当年的确是她亲自找上姚老大,并且对他说,只要你替我解决那个没用的东西,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姚震是个老江湖,这些年并没怎么为难她一个女人,她靠着姚家这棵大树,也过得随心所欲。
身上挺动的男人弄得她很舒服,她喜欢在这种时候幻想那个人的样子。
男人已经习惯身下的女人高潮时分尖叫着大喊“阿城”这两个字,尽管这个女人前一刻才冷着脸对他下命令,要他取走这个人的性命。
没有人强迫她,就连姚老大也只是对她说,做与不做,你自己拿主意,只不过那个老东西实在很懂她的心思,她无时无刻不在惦记他,从前惦记他的衣食冷暖,惦记他的喜怒哀乐,现在却惦记他的性命。爱与恨相伴相生,她知道这辈子不可能得到他了,所以渐渐发现毁掉更好。
她不知道和她上床的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枪法很好,并且听从她的指挥。
她一丝v不挂地从床上下来,再度回到窗前,冷冰冰扫了眼床边似乎意犹未尽的男人,“准备吧。”
男人提好裤子,麻利走到桌前,打开箱子,动作娴熟地取出箱子里的部件,组装那支久未用过的枪。
姜城看着身边心神不定的人,“叫你不要跟我来,一会儿老太太出来,我去打个招呼就走。”
陈未扶着额头,一脸谨慎地问他,“看见你老情人没有?”
姜城看他一眼,“没完没了了是吧?”
陈未摇头,“每次你一出现,她必定都会远远在一边看着你,像块望夫石,已经好大一会儿没见人了。”
姜城从花园长椅上站起来,陈未抬头看他,“干什么?”
“我进去跟老人家打声招呼,现在就走。”
陈未听着他无可奈何的语气,也忍不住皱眉,“我说的不是醋话,你不要因为对她心存愧疚就马虎大意,别忘了姜培是怎么死的。”
姜城不知道他究竟要重复多少遍,陈未才肯相信他,“到底要我怎么说才好,我有什么可愧疚的?”
陈未聪明地把嘴闭上了,姜城见他不说话,说到做到径直往正厅里去向长辈请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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