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耀文是公司目前的执行经理人,话不多,但办事靠谱,而且效率很高,年前他给陈未知会了一件事,说是他们的奶粉供应商,E国的威廉先生有意向注资,准备从原料供应商变成公司股东,正好下月要来Z国,希望有机会面谈。陈未在实体店的经营管理上没有什么好的想法,目前为止,五家店面对他来说已经是个极限,所以他现在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便携式产品上。面谈的事,陈未想去听一听,毕竟一旦外商注资,公司的性质也就随之改变,听取股东意见,扩大经营在所难免,另外新茶园他也打算亲自去考察一下。
即便是这么忙的情况下,他仍然想姜城,想得抓心挠肺,苦不堪言。他保证,他把人送走的时候是真高高兴兴的,半点也没觉得难受,但那是因为他不知道难受可以突然爆发,没有前奏,直接进入高潮,飞机离地的那一刻,他猝不及防被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雷声在旁没心没肺笑得肚子疼,还幸灾乐祸地问他丢不丢人。
陈未没法形容,他只觉得那一刻,三魂七魄都被人拽走了,留下一副没用的躯壳,在原地瞬间腐朽。
魏淼送了薄闻舟一个电子钟,虽然大过年送“钟”,被魏妈骂得狗血淋头,可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到别的了,他又不能时时刻刻在旁提醒,只能买个闹钟,隔半个小时就设个闹铃,提醒他该活动活动,免得颈椎又痛。
“是这儿吗?”
“嗯。”
“舒服点儿吗?”
“嗯。”
男人趴在他床上,魏淼把药酒倒在手心,细细地给他揉,一直揉到对方睡着,才给人拉好被子,出门洗手。
魏妈魏爸在客厅里看到儿子出来,“闻舟今晚上还回去吗?”
魏淼看了眼卧室,轻声说,“睡着了。”
魏爸魏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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