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她将衣物揭开,背过身的同时回头,借着镜子的映照,看清楚了身上的红痕,明明该是惩罚,可她却……
余映岚咬紧了唇,不肯去正视那些细碎浮起的荒唐。
她只是愤愤地把裤子丢进衣物娄,想了想,又把衣服也跟着丢了进去。如此还不解气,干脆在淋浴头下再洗了一个澡。
等从浴室出来,余映岚没敢往卧室边靠,囫囵给自己找了个见朋友的借口就往外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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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苏明绣总算从她这避之不及的态度里琢磨出了点羞赧的意思。
她很快想通其中关窍——
教训的时候自己只想着这伤别影响到余映岚的日常生活,最好少叫人知晓。
但对余映岚而言,毕竟已经是个成年人,又被她这个陌生人揍了屁-股,小姑娘自尊心强,指定短期内都不想再见到她了。
思至此,苏明绣拧了拧眉头,开始忧心起万一余映岚这段时间躲她、晚上她自己睡再失眠该怎么办的问题。
早知道就随便敲她几下手心得了。
毕竟习惯了舒服觉,谁还想回归整宿失眠的境地。
数个念头依次转过,苏明绣将平板放到旁边,打算去吩咐管家,要是晚上余映岚回来了有什么要求,记得给她多腾一间客房,再准备一些外伤的恢复药膏。
平板压在之前被掀起的被面上。
苏明绣目光无意间扫过,看到被窝里一点洇干的水渍。
她记得昨天睡觉的时候床铺还是干干净净。
这是余映岚睡过的地方。
也许是昨晚她睡觉时衣物上沾到的水痕?
分神想了想这事,苏明绣就将这无意义的头绪抛开,准备让管家给这边再换一次床上用品。
与此同时。
市内一家僻静的咖啡屋内。
金色勺子与瓷杯碰出“叮”的一声,坐在余映岚对面的人原本晕晕欲睡地支着脑袋,听见这声音,瞬间惊醒,在下巴磕在桌面上之前,猛然抬头:“怎么了?”
待看清眼前人,那人后知后觉地缓过劲儿来,大大松了一口气,又无奈地出声:“领夹的设计我已经尽力了,虽然现在有无针注射的设计,但你那领夹大小不够储存,还是细针最方便——叫人发现这东西是你不谨慎,真不能怪我啊。”
余映岚被她的声音拉回注意力。
眼前这位是她的朋友,义嘉。
她刚出生没多久时,赌-鬼父亲嫌弃她是个女儿,不愿养,干脆丢到福利院门口,叫她吃那里头的免费白食,不许她母亲将她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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