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入为主的以为是小孩拍着玩的,没想到李清河的水平很专业,甚至比林故安见过的专业摄影师要优秀。
她产生了些兴趣,拖着屏幕慢慢往下翻,看见视频还会点开看一下,直到看见后面几张照片,在李清河朋友圈里为数不多的有标题的照片,照片只有了几个部位,眼、手还有脚踝,也不知道是只拍了这些,还是剪裁过的。
她点开看,照片在略缩图时并不是很显眼,放大以后却让人感到非常惊艳,一片灰暗里,流动的红是唯一的背景色,一束微弱的光打在写满沉郁的眉眼上,那是李清河的眼睛,谈不上很精致的轮廓,却有着罕见的浅琥珀色的眼瞳,浅而近似金色,像是流浪诗人笔下在遥远的尼罗河旁的法老的高傲眼眸,它俯视着你,写满高高在上的漠然,也写着世人难以理解的孤独而沉郁。
第二张是骨节分明的手自然垂下,泛白的骨节想要破皮而出。
第三张是一捏就碎的纤细脚踝挂着一根红绳,绳间系着一个金色小铃铛。
具研究表明人的大脑有自动补全残缺图片的功能,林故安此刻无意识却充分发挥这项功能。
李清河颓唐的半躺在凌乱的床铺上,浅琥珀色的的眼睛漠然的俯视着她,清晰的下颚线,倔强又冷漠,手无力的垂下,纤细的脚踝的铃铛发出叮当的响声。
林故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弹出一个词来。
蹂/躏。
这两个字占据林故安的所有想法,莫名的羞耻感后知后觉地袭来,她不自然地摸了摸发红的耳垂,没有再继续看下去,点击返回消息界面。
李清河十分钟前给她发了消息。
一张照片,是茶几上的粉红色便利贴被放大,自己早上匆匆忙忙的写下的句子被镜头聚焦拍下。
照片下边跟着几个字。
“很乖,等你回来”。
“晚安”。
发红的耳垂烧的更厉害了。
正在输入出现又消失的人变成了她。
直到最后,林故安也没有发过去一句话。
静悄悄的屋子里,林故安埋在被子里偷偷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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