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河回来以后洗了澡,头发没有擦干,湿漉漉的滴着水,身上的宽大的T恤也被水滴沾湿,紧贴在肩膀上,隐隐约约露出黑色肩带,小臂抬起,手里捏着汤勺,低着头搅拌着锅里的东西。
听见她回来的开门声,李清河没有转过头,还在用勺子搅着汤。
等她换鞋以后,见她半天没有说话,才转过,问:“今天没课吗,怎么九点就回来了?”
林故安和她说过,自己开了间舞蹈室,教别人跳舞,李清河以为她出去上课了。
林故安也不说话,倚着墙瞧着在厨房里站着的李清河。
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短款小背心,外面套了个宽松白衬衫,纤细的腰不堪一握,牛仔短裤把本来就很长的腿突现的更加修长,因为长期练舞的缘故,林故安的腿型并不是大众追捧的笔直的铅笔腿,带着些肌肉,骨肉更加均匀,反而比千篇一律的铅笔腿,更加好看。
李清河不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清凉的打扮,却还是有些移不开眼,视线忍不住的停留三秒后,终于被理智强行移开。
李清河低头,搅汤。
或许是刚刚烟碰多了,李清河声音有些哑,问道:“怎么不说话,我给你煮了甜汤,喝吗?”
或许是酒精麻醉,脑子也不大清醒,没有意识到林故安的不对劲,自顾自的说:“柠檬冰糖梨汤,你不是说最近教课嗓子疼吗?等下放凉一些再把柠檬放进去,不会很甜的。”
林故安继续不说话,也不想理她,自己走到客厅窝在沙发里闭眼休息。
李清河得不到回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没有再自讨没趣,关火,把煮好的汤倒到小碗里,再把小碗放到加了冰块的大碗里,试图让甜汤快速降温。
李清河没有赶着出去,不紧不慢的把锅洗了,厨房收拾干净才去找林故安。
她在林故安旁边坐下,保持着平常的一米距离,压低了声音,询问道:“不舒服吗?”
林故安还是不说话,不回答她的问题。
李清河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终于感到不对劲,但还是反反复复问了好几遍。
林故安不耐烦的睁开眼,像小勾似上挑的眼尾,眼波里含着秋水,嗔了害她多喝了的罪魁祸首一眼。
风吹起帘脚引起阵阵波澜。
李清河这会反而不迟钝了。
她猛的转过头,悄悄的吸了口气试图缓和快速的心跳和指尖的酥麻,微风善解人意吹来一阵清凉,却把她的发撩起露出红透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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