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面就更不用说了,大学城里的铺面又有几个差的?而且还离她的房子很近,走路的话,就十几分钟就到了,这些东西,却被夏阿姨以几乎低于市场价卖给她,这人情不小。
更别说后来的装修,她也帮了不少忙,不然林故安在一个几乎陌生的城市定居下来,不知道会走多少弯路,花多少冤枉钱。
所以这嘱托,林故安是万万不能推迟的。
林故安边走边想事情,不知不觉就到小区门口。
夏阿姨再次打来电话,说小孩已经到门口等着了,然后是客气的连声道谢,又说转了一些钱给她,当作小孩这段时间住在她这边的伙食费。
林故安连忙拒绝,却拗不过夏阿姨,想着小朋友的伙食费应该不多,大不了以后多买些东西给那孩子,于是点头接受了。
电话刚挂,银行卡的转账的信息就跳到手机屏幕上,林故安看着那七位数,怔了一下,觉得更头疼了。
林故安无意识地加快了脚步,脑子里又想到前两天夏阿姨说的小孩。
夏阿姨的小孩,名字叫李清河,比她小了五岁,是附近A大的导演系的大一新生,据夏阿姨说以前乖巧又懂事,是其他人口里别人家的小孩。
大一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进入叛逆期,直接逃了一个学期的课,夏阿姨找了关系和领导好说歹说,才没有被退学,但还是留了级,要重新再读一次大一。
她怕李清河重读大一,会和比小自己一届的学妹同住一个宿舍而尴尬,万一再因为突然的逆反而逃课那就真的要被退学了,所以想着让她住在校外,可他们家离大学城很远,开车都需要一个小时,实在不方便,只能麻烦林故安一段时间。
在林故安这边,李清河既可以不住校,也可以让林故安帮夏阿姨看着一下这个偶尔叛逆的小孩。
故此,林故安对李清河的第一印象就不怎么好,觉得是一个不怎么好相处而且会突然抽疯的性格不稳定的孩子,她有些头疼。
她拐进阴凉的楼道,闷热散去,顿时间觉得浑身一轻,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迈上楼梯。
不好相处会突然抽风的李清河已经站门口很久了,其实她想坐到行李箱或者楼梯上,那里都行,只要不一直站着,但她又不想给夏之澄口里的姐姐太坏的印象,所以她直愣愣地站着,顶着偶尔走过的路人探究的目光,虽然她不知道夏女士已经把她形象说的一点不剩了。
她曲起腿,僵硬的腿泛起密密麻麻的酸麻,好像老楼墙上的爬山虎在往她腿上攀岩。
她只能站着,很可怜,她觉得自己像个没有人要的小可怜,但是正在上楼的中年妇女不怎么想,她已经上下两回了,她用自己觉得隐蔽的目光,打量着一直站在门口的人,想着过两天又可以有新鲜的八卦在小区美丽阿姨圈里说她亲身经历的小道消息,就觉得血往上涌,兴奋的发抖,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扫黑除恶的花木兰。
“我和你哦,三楼那个小姑娘,就是很好看的那个跳舞的哟,你记得不?前段时间搬来的,我昨天看见有人在门口堵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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