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笑了笑,有些单纯的傻劲儿。
忙碌了一天,夜晚来临,十点钟村里的灯光渐灭,这里与城市无法相比,安逸平和,作息规律。
超过十点钟,路上几乎没有车辆跟行人的脚步声。
圆月之夜,银色的月华打进屋内,洒在青砖地上。
姜拟听着身边浅浅的呼吸声,微微睁开眼睛。
江初睡相好,不会磨牙打呼噜,乖宝宝般缩在角落里,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她侧过身,静幽幽的看着她的睡颜。
越看越像搓圆的馒头,白白嫩嫩。
微凉的指尖轻触她的脸蛋,模棱着她线条柔软的轮廓。
江初长得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女人,偏为耐看型,眉目清秀。
冷气十足的房间,感觉不到炎热,她嘴角勾起,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这女人比她身边的人有趣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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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沉的,似有一场大雨要下,江初早早的载着吴婶的孩子去了市里,馒头卖出一半,突然下起了雷阵雨。
淅淅沥沥的雨水,在雷声轰鸣中,打湿地面。
闪电哗啦一闪,宛若撕裂棉帛的声音。
街上的人纷纷找地方避雨,江初来不及躲,身上淋湿了一大半。
她一想到姜拟一个人在家,不放心对方,骑着车冲在雨水里往家赶。
出门没看天气,早知有雷阵雨接大暴雨,她就不出来。
也不知道姜拟怕不怕打雷。
当她赶到家的时候,落汤鸡般走到哪里,湿到哪里。
打开院子大门。
一股子焦枯的味道冲进来。
她心里一凛,放下车,跑进了厨房。
“姜拟!”
厨房里传来急促的咳嗽声,江初跑进厨房,倏地被里面的场景给吓住了。
土灶台边的堆积的木头跟草屑烧成灰炭,灰溜溜的烟熏得人眼睛胀.痛,梁顶熏黑一大片,早上还规整的土灶台,现在已经被烧得看不出样。
她呆了几秒钟。
姜拟闻声,回头看过去。
她的脸上沾了黑色的灰屑,头发凌乱的散在腰间,重要的是发尾处似是被烤焦了蜷起。
江初吃惊地看着她,吞吞吐吐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姜拟捂住唇咳嗽,瞥向烧黑的灶体,抿唇说:“我打算自己做饭,草屑掉在地上,不知怎么就把厨房给烧了。”
江初摸了摸她的手臂,问:“你有没有哪里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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