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偶尔的情况下,秋兰溪还是会被她吓到,从她冷凝的表情,联想到她在地下室里漠视生命时的样子,那与对方平常面对自己时的模样尤其割裂,秋兰溪会尽量回避这一切,因为法制社会长大的人永远都不可能坦然面对这些,而古代长大的燕清黎,也永远不会因为这种事而动容后悔。
因为在这里,她是高于法律的。
秋兰溪受不了她的低气压,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她是那么理智清醒的人,又是个悲观主义,所以总是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产生一些联想,比如,当温情不在,燕清黎拿那样的眼神看自己呢?
毕竟,她曾经也不是没有这样看过她。
“卿卿……”燕清黎将秋兰溪的举动都看在眼里,为她的排斥而感到些许苦涩,轻轻扯着她的袖摆,仰着头看她,“不要怕我,好吗?”
再理智冷静的人,在感情面前都会如履薄冰,她连直接将对方抱回的举动都不敢做。
微弱的力道从袖摆上传递而来,秋兰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伤到燕清黎了,她总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但秋兰溪并不是杞人忧天的人,所以她也能很快就将这些心思压下,在对方什么都没有做过时把对方判死-刑是一种很没有理智的行为。
“我没有怕你,”秋兰溪压下那一瞬间的心悸,重新坐了回去,思索着措辞,过了一会儿才说,“只是你强我弱,我对自己的自信让我不足以每时每刻都坚定不移,我不是在怕你,我只是……患得患失?”
她用了个不那么恰当又似乎很恰当的词。
所有的言语,在这一刻都是浅薄的,燕清黎绞尽脑汁,也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才能让她相信,她绝不会对不起她。
最终,她只道:“抱歉,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信心。”
“这不是你的问题,”秋兰溪摇摇头,很客观的说,她认为燕清黎已经自己做得足够多了,只是在她不够强大时,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真的放心,她略过这个话题,问,“所以你今天是为什么而来?”
燕清黎凝滞片刻,才说:“我身边那些男人……”
她还没有说完,秋兰溪立马明了了是什么事,不由讪讪一笑,小声道:“我就是请殿下帮个小忙。”
毕竟让那些世家子认清他们与他们瞧不上的女人没有区别,再没有比燕清黎更合适的人选了,要是庆和帝好男风,秋兰溪绝对不会选燕清黎来当这个工具人的。
燕清黎闷声道:“你就不怕我受不住诱惑?”
“他们有我好看吗?”秋兰溪不以为然,“有我更能让殿下感受到快乐吗?”
燕清黎:“…………”
她的手缓缓伸入秋兰溪的发间揉了揉,无可奈何地微别开脸,“休要胡言。”
秋兰溪看着她垂着地眼睫轻轻-颤动起来,不由笑了一下,在她脖颈上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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