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样正好。”刘稚说,“我没那么金贵。”
孟养掏出手机,将给刘稚涂护手霜写进了备忘录,写完还展示给刘稚看。
刘稚指尖敲打了两下膝盖,没说话。
忽然,孟养的衣角被人拉了下。一个小孩钻到了她身边。
“姐姐,我能跟你换个玩偶吗?”
孟养垂首,刚好瞧见了小朋友手上抱着的小鲨鱼公仔。
“姐姐,可以吗?”
“当然可以!”孟养心甘情愿地交上了豌豆射手,抱住了小鲨鱼。
“跟个小孩似的。”刘稚抱起了小鲨鱼,仔细打量。
玩偶制作并不精细,两只眼睛还有些对不齐,看起来蠢蠢的。
“喜欢不分年龄。”孟养抱走小鲨鱼,放到腿上。
……
九点半,婚庆结束。
刘稚和孟养打车回去。
路上有点堵,两人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天。
“今天没见你吃什么,回家要补点儿吗?”孟养捉着刘稚的爪子蹭来蹭去。
“晚八点以后最好不要进食。”刘稚看着孟养蹭她的手。
“你的指头怎么这么长啊?”孟养的手指贴合上刘稚的五指,“长一截。”
“我比你高了这么多,手指比你短一接是不是有点不合理。”
“这么漂亮的爪子,你自己不爱护。”孟养郁闷道,“你能宝贝点自己吗?”
刘稚又重复了那句话。
“我没什么可宝贝的。”
孟养摩挲着的手指顿住了。
“怎么没有可宝贝的。”孟养正色道,“最该宝贝的就是自己。”
刘稚嗯了一声,孟养知道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司机在前边听着,孟养不好多说什么,到了家她一定要和刘稚好好掰扯一下,纠正她的观念。
十点十分,孟养和刘稚到了家。
孟养催刘稚去洗澡,刘稚冲完才想起来自己的干发包还在外边晾着。
她用换下来的衣服包着头发,向孟养寻求帮助。
喊了一声没人答应,再喊一声,奶团喵呜了一声。
孟养出去了。
刘稚在家里寻了一圈,没发现人影。
她站在窗台处眺望,刚好瞧见孟养拎着两个塑料袋,从杨树下经过。
四分钟后,门被打开了。
“怎么不吹头发?”孟养将袋子放在桌上,呵了口气,搓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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