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快速撤离了客车,许舒猛地松了一口气,瘫在客车坐椅上,扯开口罩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就差一点点。
许舒反复转车,多次辗转以后,来到一个偏远的小镇,她在这边找了份钢琴老师的工作,一边教孩子们弹琴,一边渐渐安定了下来。
而她也发现自己身边似乎一直有人跟着,无论是找工作还是遇到什么麻烦,都很快会有人帮她解决,而自从她进入这个小镇,却从来没有看到过三家的人来找过她。
许舒知道有人在暗中保护她,但是她却不想打破这份和平,这样安逸自在悠闲的日子太令她着迷了,没有利益与勾心斗角,只有孩子们的笑脸与轻松的氛围。
眼看着许舒一天天的沉迷在这份舒适之中,和孩子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司昱命令道:可以了,不用再清扫尾巴了。
三家没发现她,基本都是因为他们将所有的消息渠道全部堵住,给许舒构造了这样一个环境。
可是现在,该让许舒面对现实了。
孟辰羽微微点头:让他们注意一些,那边的人去了,他们不行就退,别把自己搭进去。
司昱点了点他脑门:知道你心软,放心,都是我们安排过去的自己人,专业的不会吃太大的亏。
一周后,许老爷子看见下面人送上来的照片眼都红了:是她,把她抓回来,可以给她吃点苦头,但别真伤了她。
许家一个堂叔愤恨道:要不是她,我们许家也不会吃这么多苦,辛辛苦苦养育她一场,竟然半点不为我们考虑。
他亲自前去抓人,誓要许舒好好吃点苦头。
孟辰羽和司昱得到许家出发的消息,也跟了上去,远远的缀在他们后面,一直没让许家发现。
许舒定时去学生家里上课,敲了敲门,门却自动打开了一条缝,许舒愣了一下,门怎么没锁?
她试探着推开门,瞳孔一缩,整个人僵在原地,客厅里一片凌乱,茶几上的甜点混杂着鲜血糊成了一团,砸在地上破碎的杯子上的血还没凝固,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这时,厨房传来了响声,许舒浑身僵硬地看着她三叔手上还带着水从厨房出来。
男人擦干净手,厌恶道:刚刚现场太激烈了,这些下的人的血居然沾到了我的手上。
许舒急促的呼吸着,胸口涨疼,她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把他们怎么啦?
许三叔拍开她的手:许舒!知不知道什么叫礼尚尊卑?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
我问你把他们怎么了!许舒竭底斯里的喊着,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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