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做了足够多的缓冲,进去的时候她还是受不住往上一缩,又被搂着腰压下来,周栗双膝磕着柔软的床垫,下巴撞到他肩头。
唔......
感觉好点吗?他在询问她,上一次和这一次的对比。
周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身体的反应证明给他看。空间很大,有了上一回的探索,这一回他们从容很多,也更投入。
周孟航懵了,临时停下,看着她透红的脸问:怎么了?
周栗趴在他身上,紧紧黏连在一起,她喘着气说:舒服 周孟航哭笑不得。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久,从床头弄到床尾处,周栗重新被人压回床垫,在他的抽送中半个身子都要掉出床外。
又来拉着腿捞回来。
年轻的躯体不知疲倦地探索交流,胯与胯的摩擦就足以勾起微妙的反应。周栗又困又累,却在他温柔而有力的进攻中体会到酣畅与乐趣。
终于他们一齐被暖流冲刷。
周栗丢了小半条命,冬季天亮得晚,她却似乎窥见了窗外的天光。她迷迷糊糊躺在被里,身上由暖转凉,是他用湿毛巾为她擦身体,再转暖,是他躺下把她揽进了怀里。
她在热气裹挟中安心睡去。
再醒来时日上三竿,川禾的一月还有和煦阳光,房里没人,她左右看看,扶着酸软的腰坐起来,伸手拿起床尾的卫衣。
周栗先穿上衣,再去拆内裤,她随手翻了翻皱巴巴的购物袋,几盒没拆的计生用品和用了一半的湿巾滚出来。
前者的数量多到让她咋舌。
......
她抽走一条内裤,没眼看一般把袋子扔到地上。
楼上也没人,周栗关上房间门,客厅空荡荡的,他家房子面积大,又是各住各的,在一个人都没有的情况下显得稍稍冷清。
周栗拿上牙刷去浴室刷牙,一开门,眼前的景况却让她脚趾忍不住往拖鞋底抠浴室里一团糟,没有挂回原位的花洒,丢在地上的浴巾,洗手台上他的外套和她的贴身衣物。
她愣了,完全不记得是怎么把浴室弄成这幅样子的,呆滞不过三秒,最后决定先刷牙。只是牙刷到一半,门外传来一道女声。
哥,你在里面吗?门外正是周期然。
周栗惊得手一滑,牙刷顶部撞到牙龈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凌晨时的情形在周栗脑海中重演,他昨晚怎么说的来着
我爸妈不在家。
她从来不知道语文不好的周孟航这么会抠字眼,爸妈不在家,妹妹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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