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严说:“我让她放弃你,她没同意。”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李恪严再见到许诗雅的时候,这个女人像是被抽了魂,很快生了一场大病,这一病便再没好起来,久了又多病复发,谁也不认识了,一晚上老了二十岁。
林净宁很慢的别过脸去。
李恪严说:“她今年身体很是不好,这也是我回来的原因,这些年一直不敢告诉你,除了因为林家,也是为了你好,净宁啊,过去的事过去就算了。”
林净宁低低道:“您是说这么多年,她就在宜城?”
李恪严沉默了。
林净宁短促的笑了一声,随即眉头轻皱,很轻很慢的吸了一口气,低了低头,过了很久才抬起来,听见李恪严说了一个养老院的名字。
相顾再无言,李恪严便要转身离去,忽然又苦笑着开口:“我见过你身边那个女孩子,是叫温渝吧,那是个好孩子。我这人虽然附庸风雅时而道貌岸然了一点,但是净宁啊,别让她走上你母亲的老路。”
林净宁倏然抬眼,脸上的戾气已经不见了。
江桥走近提醒道:“老板,公司董事会有消息。”
林净宁闭了闭眼,转过身上了车,但并没有去公司,去的是李恪严给的那个地址,宜城郊区的一家养老院。他找了这么多年,却在这一刻有些慌张。江桥也看出来了,平日里哪怕再大的事林净宁都是一派从容淡定的样子,这会儿却双唇紧抿,整个人很严肃。
江桥大概知道什么事,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老板,早上我去了一趟宜城大学,原来是想借着骆佳微小姐打听李教授的消息。”
话说到一半,停了。
江桥:“结果听到了另一个消息。”
林净宁无声抬眼。
“温小姐好像辞职了,我就多问了一句,但是没有人知道她去哪儿了。”江桥说完,去看林净宁的脸色,“要不要去个电话?万一有什么事情。”
林净宁沉默了。
昨天晚上的温渝似乎真的有些不对劲,却还是很轻佻的与他说着话,没什么事发生一样,但又和平时不同,那么晚了去看雨,倒是头一次。
“江桥。”他说,“我是不是做得太过。”
江桥不敢随意评论,想了想正要说话,车子忽然打滑,方向盘失去作用,林净宁一个踉跄,扶着座椅把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人便向前一倒,车子很快便朝向马路边撞了去,瞬时之间天旋地转。
所幸那天路上车少,没有什么大的碰撞。
林净宁的头磕破了,右耳也因为猛烈的碰撞一直在流血,整个人极度眩晕,他从后座拍了拍江桥的肩,江桥也受了伤,担心道:“老板,你没事吧?”
“没事,先下车。”
江桥一边打120,一边查看汽车的情况。林净宁站在一侧,扶着右耳,西装外套上还有血迹,现场一片尘土飞扬,像极了风尘仆仆的样子。
“怎么会打滑呢。”江桥百思不得其解,“昨天刚去保养的车。”
林净宁偏了偏头,右耳几乎耳鸣到他头疼欲裂,灰尘从地上扬起,他的目光从一旁撞得变形的栏杆上,落到车后面的轮胎。
过了许久,他才道:“有人动了手脚。”
林净宁平静的说出这句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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