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家干嘛锁门。”、
戚乔低头将脸窝进他颈间,拉开毛衣下谢凌云的手。
还好她的裙摆遮着,不至于在才三岁的小狗面前丢人。
谢凌云听见她带着喘息的急促呼吸,悠然地笑了一声,然后垂手,单掌握住球球身体,将人家往出赶。
球球吸吸鼻子,只想找主人,被陌生的气息驱赶,一着急便低头,露出犬牙一口咬在谢凌云手背上。
“嘶。”
戚乔抬起头来。
谢凌云把被咬出血的手背给她看。
告状:“你的狗咬我。”
戚乔伸手握住,蹙眉道:“疼不疼?”
她说着,拧着腰从书桌上抽来一张纸巾,轻轻地沾掉渗出的血痕。
谢凌云闷哼了一声,随即向后,仰头靠在椅背上。
“很疼吗?”
“手不疼……”
戚乔才想要告诉他球球一直都有乖乖打疫苗,下一秒被人掐着着屁股拉向前。
“但你再不摸摸它,我就要死了。”
戚乔扔开他的手,耳朵都烫起来。
“你怎么这么……这么……”
谢凌云托着她将人抱起来,戚乔条件反射地张腿勾住他的腰。
“这么什么?”
他抱着戚乔往主卧走去。
戚乔环着他的脖子,紧咬下唇,却还是溢出一声不受控的喘息。
谢凌云在她耳边低声轻哄,叫她放松。
踏入主卧的瞬间,便伸手紧紧关上房门。
腰身陷入柔软的床铺,戚乔闻见熟悉的青柠罗勒味道。
她将发烫的脸颊埋进被子里,微凉的指尖撩开了身上毛衣。
谢凌云的房间只开着一盏光线明亮的顶灯。
戚乔感觉到那抹微凉的触感上移,停留在腰腹上方的术后伤疤上。
她松开紧攥的被子,在谢凌云低头时,一只手颤巍巍地落在他发上。
她颤声,叫他慢点,他便听从命令。
吻温温柔柔地落下来。
谢凌云在那道疤痕上轻舔了一下。
“疼吗?”
戚乔以为他以为那是曾经因为冯巍留下的伤痕,想要告诉他不是,却又止住了声音,轻轻摇了摇头。
“不疼了。”
谢凌云看着她,目光很深,他没有再问,只是低头,再一次吻了吻那道疤。
样片到底还是第二日去了谢凌云的工作室,戚乔才看完。
虽然还没有经过精剪,但整部片子无论是前期投入,还是故事剧本、服化道、演员演技,无一不精良。谢凌云又一向对各个环节要求严格细致,仅仅只是样片,戚乔便沉浸了两个多小时,无暇分神。
春节前几天,特效团队交出的东西差强人意,李一楠曹浪监制都打了90分,但谢凌云想要100,于是临时买票,决定飞趟纽约,与对方面谈细商。
只去三四天,出发前一晚,他将戚乔连哄带骗,带去了西山的那套房子。
隆冬的山间有种“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感觉。
荒凉孤寂,室内却一片春色。
他们做完的时候,落地窗外竟然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没有多久,整片连绵的山脉便银装素裹,梨花满枝。
戚乔望着窗外的雪,无端想起七年前那场夏日雨。
顿了好一会儿,在谢凌云端来一杯温水,递到她手中时,没头没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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