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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离。
谢凌云的表情一瞬间精彩纷呈,侧腰传来的痒意酥酥麻麻地沿着脊椎骨传到大脑。
他沉着眼扣住了纵火的罪魁祸首,咬牙问道:“打哪儿学的?”
“忘了,好像是之前演过的一部电视剧?”
谢凌云嗤了一声,在戚乔的挣脱中乖顺地松手,嘴上却不依不饶的:“戚老师懂得真多。”
戚乔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两人并肩往外走。
“你怎么不问我什么时候给你答案?”她小声问。
她是指在早晨在车上时他们谈论的话题。
谢凌云:“我知道。”
“知道?”
“或早或晚,”谢凌云说,“你都会答应。”
戚乔怔怔地看了他一眼。
眼中对他如此肯定的愕然渐渐消散,清澈的双眸渐渐盛满了笑。
两人一齐下了楼,身影从楼梯口消失的同时,身后的走廊中,藏着的一颗颗脑袋默契地探了出来。
摄影助理,化妆师、服装、还有一位混在其中的女演员。
“看吧!我就说!”
“在谈吧?这就是在谈吧!”
“我跟你们讲!那天在片场更明显,谢导捧着戚老师的杯子递到嘴边给戚老师喝,那个眼神我真的嗑生嗑死!他们还怕被人看见,藏着掖着的,但我刚好躲在摄影机后面,嘿嘿,他们还以为没人看见呢。”
“我也看到过一次,戚老师补妆,谢导过去讲戏,就特别自然从她手里接过小镜子帮忙举着,咱组里谁还有这待遇?”
“其实我也看到过……”
“快说快说!”
背后的这些讨论,当事人毫不知情。
第一场戏拍完,李一楠大驾光临,带来个消息,下午资方的几位负责人过来瞧瞧,之后杀青宴也会出席。
提前大声招呼,叫大家不用紧张。又放话说中午给全组都点了小龙虾,李大制片人自掏腰包。
寒暄完不到一秒,对讲机中总导演一句“说完了吗”,成功将调动起来的气氛降到原点。
许亦酌将一口小血包含进嘴里,为即将开始的戏份做准备。
等待调试灯光的时间,跟离得最近的戚乔唠嗑:“谢导对制片都这狗脾气,真牛逼啊。”
戚乔也发现,最近这两天有人的心情差得过于离谱。
片场有人犯了点小错,都会被放大好几倍,教训好几句。
受害者大多数时候是许亦酌。
这个想法才从脑袋中划过,许亦酌嘴里突然吐出一口鲜红的“血”。
“我靠我靠,怎么破了!”
“血迹”沿着嘴角流出来,许亦酌登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最大程度脖子前倾,好不让弄脏除了他脸之外的任何道具和服装。
但才化好的妆又得卸掉重新上是必然了。
这点儿错,落在别人眼中或许还是个搞笑插曲,尤其是许亦酌刚才的反应,加上他震惊又滑稽的表情,天生自带搞笑效果。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偏偏撞在了最近看他很不顺眼的总导演枪口上。
许亦酌的小助理战战兢兢地望向导演的方向,恨不得找个盾牌挡在身前。
“许亦酌。”谢凌云不冷不热地开口,“好玩儿是吗?要不要我请人送你一火车皮,带回家去慢慢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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