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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来公司,他上午还有会,但他完全没心思去开。
楚辞有些懵,不知道陈峋说的怎么办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遵从身体的本能,双手环上陈峋的脖子,踮起脚正要献上亲吻的时候,门外传来说话声。
论破坏气氛,梁向聪向来只会迟到,从不缺席。
周然想提醒梁向聪楚辞来了,还来不及说话,梁向聪已经搭上门把手准备拧开,然后发现——
“怎么开不开?锁了?”
周然:“额……”
陈峋扣住楚辞的后脑吻上去,在换气的间隙含糊地说:“我锁门了。”
教训有一次就够了,同样的错误他不会犯第二次。
楚辞脸涨的通红,他和陈峋在办公室锁门,外面的人还不知道会脑补成什么样。但很快,他就无暇他顾,沉溺在湿热的吻里。
梁向聪敲了两下门没人应,偃旗息鼓地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峋才不舍退开,很认真地看着楚辞:“我要去开会了。”
楚辞点头,亦很认真地说:“我就在你办公室,哪儿也不去,等你回来。”
陈峋的眸色深了几分,手指在楚辞的耳垂上流连:“怎么这么乖?”
“我一直很乖。”楚辞歪了歪脑袋,流露出孩童般的天真:“乖的话会有奖励吗?”
——
陈峋离开一段时间后,楚辞脸上的热度才逐渐退去,他给芍药换了水,随手从书架上抽了本书,坐在沙发上正要看的时候,顾齐安的电话就打来了。
楚辞眼神一暗,这个时间顾齐安肯定已经知道他没有回去。犹豫几秒,他还是接了。
接通后那头没有说话,只有沉重的呼吸,清晰可闻。楚辞皱了皱眉,率先开口:“我是不会回去的。”
顿了顿,他说:“至少不会受你威胁回去。”
顾齐安仍旧沉默。
楚辞的手指扣进皮质沙发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底气一些:“我已经跟他坦白,跟你猜的相反,他早就发现了,而且完全不介意。如果你还想寄病历,随你的便。”
“卖房子的钱就当是我对你这些年的感谢,不用还,欠你的人情我还给你。”
说完他不等顾齐安反应,切断了通话。
看似出了口气,但楚辞的心情并不好。
对于顾齐安,他的心情是复杂的。这个人是他儿时的邻居大哥哥,有段时间,楚顾两家人好的像一家人一样,顾齐安的母亲和楚蓉关系很好,也很喜欢他,几乎每次看到他都会感叹如果能有他这么个孩子该有多好。
即便后来顾家移民,他们还保持联系,顾母经常让顾齐安从大洋彼岸给他寄各种吃食和稀罕玩意。
楚蓉出事后,顾母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也回国帮忙料理丧事,还提出可以带他出国,所以他才会在发现自己生了病之后求助顾齐安。
也确如顾齐安所说,他初到芝加哥时,办理居留手续和找医院都是顾家人亲力亲为,顾齐安陪他度过了最难熬的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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