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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左耳听障的原因,他没办法考驾照。安全起见,他也不敢真的开车上路。
“楚辞,你听我说。”陈峋按住楚辞有些抖的手,“我真的没事。”
他就是突然感到胃部抽痛了一下而已,所以停车几分钟缓一缓。虽然楚辞紧张的样子让他很受用,但他并不想让楚辞真的担心。
陈峋的语气很肯定,楚辞也从慌张中镇定下来,汪着水的眼睛望向他:“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陈峋再三保证,他在座位上动了一下,手握了一下拳,感觉还是有些无力,这种情况显然并不适合再开车,但也不能把车停在这里堵住道路。
于是他对楚辞说:“你去门口请一个保安过来,麻烦他把车开到车库去。”
楚辞很不想离开,但也没办法,走几步就回头看一眼,仿佛陈峋会消失了一样。等拐过弯看不到陈峋,他拔足狂跑,到保安亭里叫来一个保安帮忙。
保安把车停到地下的车库,又把钥匙还给陈峋。陈峋已经感觉好多了,但楚辞还是紧张兮兮地扶着他的胳膊,生怕他下一秒就会倒下。
直到上电梯,楚辞还在确认:“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陈峋享受着他的关心,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垂:“不用。”
楚辞没有躲,被摸过的地方有些烫,但他顾不上这些,继续问:“是胃疼吗?”
他记得刚才陈峋用手捂住的是上腹部。
陈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重复:“真的没事。”
楚辞眼眶又红了,疼到连车都开不了,怎么可能没事。他很懊悔,陈峋胃疼肯定是因为没吃午饭的关系。他和蓝越在楼上吃饭,明明知道陈峋就在楼下等他还赌气假装不知情。
他觉得自己好差劲。
回到家,楚辞扶陈峋在沙发坐下,跑到厨房给他倒了杯热水,看着他喝下,然后问:“家里有药吗?”
“在书房,左边最下面的抽屉有个药箱。”
楚辞飞奔去拿药箱,陈峋找出胃药。
一板12粒药,只剩下最后一粒。陈峋吃了药,看到楚辞拿着空的塑料板出神,便问:“怎么了?”
“没事。”楚辞吸了吸鼻子,在沙发旁蹲下,扶着陈峋的膝盖,抬眸望向他,“你是不是胃一直不好?”
所以才会把一板药都吃光了吗?
陈峋愣了下,伸手想把楚辞扶起来,但楚辞却坚持蹲在他身旁,用仰视的姿态看向他。
对上那明显带着关心的眼神,陈峋的喉咙有些发紧,伸手抚上楚辞的头发。
他想,偶尔的示弱也没什么:“以前会有,但自从你回国之后就没有了,今天是第一次。”
“真的?”楚辞不是很信,“为什么在我回国之后就没了?”
陈峋笑了笑,总不能说因为要给楚辞做饭,所以他自己的三餐也变得规律。今天突然发作应该是最近处理融资后续事宜,压力大,再加上胃被养刁,少吃一顿就开始抗议。
“总之我没有骗你,骗人是小狗好不好?”西装革履的男人说起哄小孩的话还是游刃有余,“而且你天天跟我在一起,我有没有胃疼你会不知道吗?”
楚辞脸一红,有些孩子气地反驳:“我是天天跟你在一起,但又不是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
说完他发觉不对,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在抱怨他和陈峋在一起的时间太少。
楚辞赶紧站起来,不去看陈峋的脸,丢下一句「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就想跑,被陈峋捉住手腕。
脚下失稳,他跌坐到陈峋的身上。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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