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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还有那句「一辈子只结一次婚」的话。
楚辞想不通,也不敢深想。这些年他学会一件事,对于想不通的事不要太执着。他知道这样有些鸵鸟心态,但最起码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楚辞倒在沙发上,夕阳斜照进来,拂在身上暖洋洋的,鼻息间都是花香和陈峋的气息。楚辞半闭着眼,神经在经历紧张和兴奋后,慢慢放松。
在完全闭上眼睛前,楚辞想,不管陈峋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会配合。
只要能呆在他身边,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陈峋回到家,先是看到了立在玄关的行李箱,然后是楚辞的鞋子。
一路上都剧烈的心跳稍稍放缓,他松了口气,换上拖鞋朝客厅走,很快发现了睡在沙发上的楚辞。
脚步停顿了几秒,他才慢慢走过去,在沙发旁蹲下。
楚辞睡得很熟,没有察觉有人靠近。他蜷着身体睡在沙发边缘,只占据一小块地方,呼吸很轻。
陈峋内心的空洞一下就被填满。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放任自己好好看一看楚辞。
楚辞似乎没变,只是比六年前离开的时候更瘦了些,头发也长了。
然而陈峋清楚地知道他只是自欺欺人,因为楚辞原来从不会用这样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睡觉。
他总是很快入睡,然后手脚都缠上来,把陈峋逼到无路可退,不得不搂着他。
就在陈峋回忆的这几秒,楚辞的睫毛轻轻颤了下,慢慢睁开了眼。
看到陈峋,他表情有片刻的迷茫,大概以为还在梦里,露出一个笑,声音软软地问:“你回来了?”
说出口的瞬间他就察觉不对,腾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起得有点猛,眼前黑了几秒,再睁开眼时,彻底清醒。
陈峋看着他,上半身稍微退开些,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不去卧室睡?”
幸好他提前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设定成恒温,否则楚辞肯定会感冒。
楚辞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
陈峋一下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不动声色地站起身,脱下外套卷起袖子往厨房走。
楚辞抓了下头发,努力让自己清醒。他站起来跟在陈峋后面,看见对方拎着一个塑料袋走进厨房。
陈峋背对着他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说:“我来做饭,饿了的话你就先吃点东西。”
一瞬间楚辞怀疑自己还在梦里,但眼前的人比梦里的人肩膀更宽阔,嗓音更低沉,气质也更成熟。
“我不饿。”楚辞小声说。
他想进厨房帮忙,又怕打扰陈峋,踌躇不敢上前,只好木木地杵在门口。
察觉到背后笔直的视线,陈峋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身看向楚辞,语气似乎有些无奈:“不饿的话就过来帮忙。”
楚辞走过去的时候差点同手同脚,他站在陈峋面前:“需、需要我做什么?”
陈峋从挂钩上拿下围裙:“帮我穿上。”
语调平静,但衬衫下紧绷的手臂表明他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淡定。
楚辞接过围裙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陈峋的手,手指仿佛被烫到,蜷了一下。他把围裙从陈峋头上套进去,然后绕到他身后系上带子,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简单的动作,做完的时候楚辞额头都微微出了汗。
陈峋背过身开始洗菜,楚辞抿了抿唇,问:“还有吗?”
陈峋想了想:“把冰箱冷冻库里的三文鱼拿出来。”
楚辞照做,像完成什么了不起的任务,语气变得有些兴奋:“然后呢?”
陈峋有些后悔让楚辞进厨房,他高估了自己,有楚辞在,他不可能专注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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