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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继续:“‘不甘心变成一种执念,执念变成一种思念’,呵,好有文采的一段话。”
“你给我站住。”克雷特拽住沈斯尉的手腕,不过此时过道上碰巧有佣人路过,他堪堪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等佣人离开后,他才不爽地问道,“你怎么能偷看我的留言?”
“什么叫偷看?”沈斯尉好笑地说,“明明是你让我看的。”
“我只是让你看阿莫尔的留言。”
“你写在公开的留言簿上,不就是让人看的吗?”沈斯尉道,“是谁说痛苦说出来就不酷了?”
克雷特动了动嘴唇,把沈斯尉的话还了回来:“憋在心里不痛快,还是说出来好。”
沈斯尉掐了掐克雷特的脸颊:“学得倒挺快。”
“我难道还不能痛苦了吗?”克雷特不满地握住沈斯尉的手,“你知不知道那些年我是怎么过的?”
“不知道,你讲给我听吧。”沈斯尉反握住克雷特,与他十指交握,“反正现在有大把的时间。”
米勒家的事由丽塔做主,克雷特本就不想管,自然也不会去操心。
夜莺那边的进展一切顺利,全民公投将在两天后举行,尽管生命树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公投结果将会是如何,但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
玛格高层似乎在媒体上销声匿迹了,不再公开发声,像是对即将迎来的变革采取了听之任之的态度。
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变好,唯有沈斯尉身上的旧疾还没有解决——
“蜘蛛胶囊也可以解决行动不便的问题,你确定要动手术吗?”
回到纯白的实验室里,就好像回到了最初的原点。克雷特将双手抄在胸前,背对着在手术台旁忙碌的陈博士,对沈斯尉道:“你知道我没法承受手术失败的后果。”
“蜘蛛胶囊好用是好用,但是很不舒服。”沈斯尉穿着宽松的手术服,一手拉着克雷特的衣摆,坐在转椅上左右转动,“嗓子里好像卡了个东西,我不想一直这样。”
“那戴氧气面罩也不错。”
“你确定?”沈斯尉挑眉,“你还想像昨晚那样吗?”
昨晚两人正做着亲密的运动,结果蜘蛛胶囊突然消耗殆尽,沈斯尉立马喘不上气来。克雷特已经进去了一半,本想着一边给沈斯尉人工呼吸,一边继续进去,但窒息状态下的沈斯尉差点没把他夹断,他也只能停了下来。
克雷特皱了皱眉,显然不想再经历昨晚那种“紧致的痛苦”。
“放心吧,老大,不是有我师傅看着吗?”麦尔肯回头扬了扬下巴,指着陈博士道,“他要是敢乱来,我分分钟喀嚓了他。”
“要喀嚓也轮不到你动手。”莱哲倚着桌子说道。
两人说话也没注意音量,陈博士摸着发冷的后颈,弱弱地说道:“各位,我怎么会乱来呢?沈队长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要珍惜他。”
沈斯尉抽了抽嘴角:“……”
克雷特的脸冷了下来:“你给我闭嘴。”
陈博士缩了缩脖子,毕恭毕敬地对坐在轮椅上的老鬼道:“前辈,我们再来对对流程吧?”
怕出现网络中断的情况,麦尔肯把老鬼接来了生命树三层,有她亲自看着,手术的确不太会出差错。
“你就放心吧。”沈斯尉又拉了拉克雷特的衣角,“有你们陪着我,我能有什么事?”
克雷特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确实。”
顿了顿,他又道:“等你好后,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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