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悲恸欲绝,心下凄凉,但却已经再没了眼泪。
少顷,城决放下了手。
他精神恍惚,摇摇晃晃的转身离去。
……
一个月后。
桥上愚在医院里休息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不时有医生来为他检查身体,还有专门的营养师来为他做三餐。
不仅如此,更是还有产后的保养师来带他做产后的恢复锻炼。
显然,这一切都是城家的安排。
桥上愚全都来者不拒。
毕竟他只是不想再见到城家人罢了,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只不过他依旧没什么食欲,吃的非常少。
当初怀着孩子,为了能够顺利的将其生下,所以即便是没食欲,他便强逼着自己吃下,一日三餐不落。
现在没了孩子,他便再没了继续逼迫自己吃饭的理由。
桥上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瘦了下来。
营养师看着桥上愚消瘦的速度,一度欲言又止。
可因为他不愿意和她搭话,于是她一度想要劝诫的话,直到一个月后他离开医院,也没能有机会说出口。
一个月后,桥上愚离开医院,然后找了家小旅馆住了进去。
他每天无所事事的呆在小旅馆里发着呆,又或者叼着烟吞云吐雾,然后就这样在小旅馆里住了大半个月。
大半个月后,母亲的忌日到了。
母亲忌日的这天,一大早,桥上愚便坐上车到了墓地。
站在母亲的墓碑前,他注视着墓碑上母亲那永久不变的温和笑颜,只觉得好像已经恍如隔日。
母亲去世的情景,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桥上愚感到有些恍惚。
周围无人,除了偶尔从远处传来的不知名的鸟叫声之外,便再无其他的声音。
墓地里又静又寂。
突然间,一阵急促的高跟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快,也跟着越来越近。
他对于高跟鞋的主人没有兴趣,所以站在原地没有回头。
直到一只手猛地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扯住,接着,徐阿姨无比生气愤怒的声音从他的耳边传来。
“小桥!你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之前结婚,为什么不告诉我?!”
徐阿姨攥住桥上愚的手腕,愤怒质问。
质问罢,她的鼻子嗅了嗅,像是闻到了什么。
她脸上的表情顿时间变得极为凝重和严肃。
她嗅到了桥上愚身上无比浓重的尼古丁的味道。
因为桥上愚是一个beta,所以显然,这并不是信息素的味道。
“你在抽烟?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的?”
桥上愚呆愣的注视着眼前已经许久未见的徐阿姨,脑子迟钝,有些无法正常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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