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桥桥做过的那些事情,桥桥根本就无法原谅他,他竟自作多情的以为,只要他消失上几天,桥桥就会主动给他打来电话……
他在天真的妄想些什么?
城决静默,侧脸看向窗外。
他神色颓然,眼眸灰暗无光。
他突然低声问,“如何桥桥这样继续不吃不喝下去,用葡萄糖来维持……他还能坚持多久?”
房间内正在处理工作的秘书默了默,然后低声应,“回城总……这件事,我不知道答案,所以无法回答您。”
“……是吗。”
城决不再言语。
城决心下绝望。
如果桥桥不在了……那他似乎也没有继续再活下去的理由。
注视着城决的这副模样,一旁不远处的郝夫人心下愈发艰涩沉重。
她认为她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源头。
如果不是她自以为是的冒然插手……
郝夫人心下艰涩的走出了病房。
走远之后,她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
手机才刚拿起,她便又迅速放下。
她还是……亲自去一趟更好。
离开医院上车,郝夫人心神疲惫的命司机开往城决目前的住处。
也就是桥上愚现在所在的别墅。
司机驱车赶到别墅,郝夫人推门下了车。
下车走进别墅后,她对着下人笑了笑,命下人带路,引她上楼。
下人表情犹豫迟疑。
“可是城先生……”
“放心,我不是来找他麻烦的,只是想来和他说几句话。”郝夫人轻声说,“说几句话我就走。”
“那我和城先生通报一下……”
“不要告诉他。”郝夫人连忙制止。
下人迟疑片刻,但在郝夫人坚定地眼神之下,最终还是乖乖地应了声是。
下人领着郝夫人来到三楼,然后在门外站定。
郝夫人站在房门外,礼貌的抬手敲了敲门。
“桥……小桥,我可以进来吗?”郝夫人小心的问。
一如既往。
无应答。
没有得到准允,于是郝夫人站在房门外,安静的等候。
一旁的下人迟疑片刻,然后这才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少夫人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话过了。”
郝夫人愣住,表情错愕。
“……什么?”
对于主人的病情,下人只敢言尽于此,不敢再继续多谈。
惊愕之下,她站在门外,试探性的又问了句。
“小桥,你睡了吗?要是没睡的话,我能不能进去和你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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