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清河是最完美的钢琴家,他总是回应的很好。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大雪,但是对于房间里面的两人没有一点影响,温度在慢慢的上升,擦拭的干干净净的玻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雾气,看的不太真切。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温望舒打开了窗,手指在白雾上滑动,几笔勾勒出两个不太像人的小人,然后又轻轻的擦掉,在一次哈气重新画。
季清河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几乎快铺满半个窗户的人,温望舒站在窗户前,入迷的画着。他无声无息的往她的走,快走近的时候温望舒适时的转头,拉上他湿漉漉的手指,指着她刚刚画完的最新的两个小人,骄傲的挺起胸膛,“看看,是不是比以前好看多了。”
温望舒前段时间突然对画画有了兴趣,季清河看的很仔细,点头,“是比以前画的好多了,这是我吗?”
温望舒泄气的看着他,不甘心的说,“那是我!”
季清河尴尬的收回手指,面不改色的继续说,“怪不得画的那么像我。”
温望舒总是可以在奇奇怪怪的地方get季清河的意思,她立马就开心了,“对啊,这叫夫妻相。”
她接过季清河手里干净的帕子,温柔的给他擦头。她的力气很大,季清河亲眼看见她把几乎是两个她那么大的alpha击倒在地。可是给他擦头的时候,不会让他有一点不舒服。
他的脑中莫名其妙的浮出“铁汉柔情”四个大字,不不不,铁汉可不适合望舒。
一切都弄好以后两人才回到客厅,看见季清河换了一身衣服,季母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抽了一下。
就是一个瞎子也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她就知道,两个人在上面呆了那么久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的视线落在温望舒身上,不管从那个角度来说,她都是一个看上去有些柔软的女孩,即使是alpha。
季清河看见父母和大哥的眼神,有些不自在耳朵笑笑,大家都是成年人,很明显都明白,只有温望舒和瑶瑶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
季父看了看时间,捞起袖子,“望舒饿了没,现在叔叔就准备下午饭。”季父的厨艺不算差,偶尔兴致来了就会亲自下厨,可以看出来他对温望舒是真的很满意。
“谢谢叔叔。”
季母急忙跟在他身后,“我来帮你。”季父顿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可能是上次在温家做饭的时候她找到一点乐趣了。
季父看的很清楚,他的妻子是一个很强大的人,几乎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懦弱过,除了在清河面前。她给了他一个不算健康的身体,这件事情一直藏在她的心里,即使现在清河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任何的区别,她依旧有一种不为人知的愧疚。
留她在这里,估计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清河和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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