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真的很大,睡三四个成人不成问题。季清河睡觉有一点不老实,这是温望舒发现的小秘密,看来这个习惯是从小就有的。
床单是很温暖的颜色,和季清河的个性有点不一样,但是摸上去很柔软,闻起来还有一股好闻的洗衣液的香味。
没有任何预兆的,温望舒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从她的腺体里涌出来,有目标有纪律的朝着季清河的腺体奔袭而去,几乎不需要季清河的允许,他的信息素就欢喜的涌出来回应。
季清河无意识的屏住呼吸,喉间溢出一声轻轻的呼声,脸色有点发白,眼睛微微发润,看上去有点可怜。
温望舒的指尖落在他的眼尾,轻笑一声,“你看,它们都在回应我。”
她说的十分坦然,带着属于少女的娇软和alpha的独有的骄傲感,季清河感觉自己被她这四个字冲击的支离破碎,睁眼直直的看向她的眼底。
温望舒更开心了,“这一次不闭眼了吗?”
这是一句玩笑话,因为两人一旦有点什么他总是会害羞的闭着眼睛,自欺欺人。似乎不睁眼就看不见。
季清河慢慢摇头,温望舒因为他罕见的坦诚而欣喜,赞赏般在他眼皮上亲亲的吻了一下,“现在想看吗?”
“想。”季清河想起以前,心中升起几丝懊恼,他为自己曾经过的望舒感到遗憾,他现在想要亲眼看看。
温望舒的动作很温柔,她的手指一直没有离开季清河的脖子,以一种诡异的韵律在那里的缓缓滑动,周而复始,未见停歇。
就像指挥家手中细细的指挥棒,轻轻的挥动,就能够掌握乐团所有的起伏。
而季清河是最完美的钢琴家,他总是回应的很好。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大雪,但是对于房间里面的两人没有一点影响,温度在慢慢的上升,擦拭的干干净净的玻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雾气,看的不太真切。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温望舒打开了窗,手指在白雾上滑动,几笔勾勒出两个不太像人的小人,然后又轻轻的擦掉,在一次哈气重新画。
季清河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几乎快铺满半个窗户的人,温望舒站在窗户前,入迷的画着。他无声无息的往她的走,快走近的时候温望舒适时的转头,拉上他湿漉漉的手指,指着她刚刚画完的最新的两个小人,骄傲的挺起胸膛,“看看,是不是比以前好看多了。”
温望舒前段时间突然对画画有了兴趣,季清河看的很仔细,点头,“是比以前画的好多了,这是我吗?”
温望舒泄气的看着他,不甘心的说,“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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