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河急忙安慰的蹭蹭她的耳朵,“望舒辛苦了,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柔软又小心翼翼的触感从耳垂蔓延,温望舒眼中多了几分温柔,只是嘴巴上依旧说着,“真的吗?要多久啊?”
季清河眼眸低垂,挣扎和怀疑在其中涌动,“……很快的。”
温望舒听得不对,压低声音问,“清河哥哥,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怕什么?”
是啊,我到底在怕什么呢?季清河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从她怀里坐起来,看了温望舒两眼,缓缓说,“望舒,我家和你家的关系很不一般。所以……”
“你担心我爸爸妈妈不同意吗?不会的,他们绝对会很喜欢你的。”温望舒斩钉截铁的说,“你那么好,不会有人不喜欢的。”
季清河笑了,“你这句话到底是说自己还是说我啊?”
温望舒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季清河在说些什么以后,脸一下就烫起来,心脏飞快的跳动起来,她抿抿唇,眼中带着羞涩,“你刚刚在和我说情话吗?”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季清河需要用到所有的精力才能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听到最后“情话”二字,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无措的动了动,莫名其妙的也红了脸。
温望舒看着他和自己相同的反应,忍不住笑起来,覆身在他发烫的脸上亲了一下,柔软的说,“我就暂且把它认为是情话了。”
即使知道明明不是,可是他现在所有的表现都在表明他在给自己说情话的事实,温望舒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
“所以,现在可以和我说为什么了吗?”明亮温柔的杏眼专注的看着他,似乎无论说什么那如水波般温柔的眼都可以包容。
季清河刚刚心中所困扰的东西也在她突如其来的“情话攻击”中消失殆尽,“……望舒,我比你大,而且,我还是一个延迟分化的Omega。”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甚至算不上一个健康正常人。即使他所欠缺的东西他自己并不在意,可是他不能控制别人的想法。
更何况望舒的情况实在是太特殊,算起来,从她恢复正常人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七个多月的时间,从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到现在,她到底明白了多少。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短,属于望舒“孩子”的那一部分还没有完全褪去,可是他自己,是一个接受了完整教育的成年人。
温望舒慢慢掰开被他抠的红彤彤的手心,心疼的吹吹,“呼呼就不疼了。”
季清河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就像现在,她的表现就像一个纯真的孩子。他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哄骗”了她?
温望舒紧紧的握住季清河的手,不容许他挣脱。她实在是太敏感了,轻而易举的知道他现在内心的动荡,她不知道季清河在想什么,可是直觉那对她是不友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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