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应,青书靠近屋门道:“公子,是太子殿下。”
话音落下,屋子里的人又是久久不应,青书皱眉,公子这回真是受了打击了,竟是这样要紧的事也不再理会了?
连叫了好几声,紧闭的屋门就是毫无回应,青书不免有些灰心,回身摆了摆手道:“咱先出去吧,让公子静静。”
那侍卫应是,两人便抬脚要离去。
“进来吧。”屋子里忽传来一声肝哑的声音,青书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下了脚步看向一旁的侍卫:“方才是公子让我进去吗?”
那侍卫端着食盒点了头道:“应当是的,小的也听见了。”
青书大喜,转身又敲了敲门,而后才推门进去,明明是白昼,屋子里却昏暗的犹如黄昏,满屋子的酒气经久不散,一开门那酒味扑鼻,就连青书都有些不适的皱了皱鼻子。
一抬头瞧了眼贺昱,大为震撼忙又垂下了脑袋,他从未见过如此颓唐的贺昱。
他忙禀告道:“太子殿下好像在寻您。”
贺昱隐没在暗里,一双眼眸却清明的很,无半点酒醉的样子:“可知是什么事?”
青书摇了摇头道:“太子殿下已动用身边禁卫,查到这里只是时间问题,公子,是见还是不见?”
贺昱沉吟半晌才道:“太子嫉恨我送错了消息,左右是无好事的,不过.......”他顿了顿才道:“去放消息,约他今夜见。”
“是,小的这便去办。”说罢便闪身退下。
贺昱却叫停了他:“抬水来,伺候沐浴更衣。”
见贺昱不似前几日颓唐,青书大喜,忙点头应是,招呼着守在门口的仆从伺候。
夜近子时,院子里近了十几个人,青书提前打定了门口看守的侍卫,领着人直奔书房。
贺昱守在门口,见来人便行大礼,跪倒在地。
来人见状只轻嗤了一声,看都未看他一眼,抬脚便进了屋。
“贺二,你好大的本事!要不是你,孤怎么落得此下场!”许永承进屋便讽刺训斥道。
贺昱进了屋,仍旧跪拜在地,头垂的低低的,此刻的贺昱无半分风骨可言,他认错道:“沢宁亦受了二殿下与贺三蒙蔽,沢宁之罪百死莫赎,但还望殿下宽恕。”
“宽恕?”许永承闻声嗤笑了一声,他的目光在这书房里打量了片刻,忽而问道:“我听说你有些神通本事?”
贺昱闻声一滞,有些困惑这事怎连太子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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