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城南皱眉看向贺屿安问道:“你怀疑是他?”他有些茫然:“为何?”
姜城南虽不大喜贺昱这人,可他略知晓,贺昱待姜笙是不错的,过往数年,也是他一直在照拂的,好端端的为何要掳了姜笙。
贺屿安看了眼姜城南,姜城南只看了一眼便好似猜到了什么,猛然站起身来看向他问道:“你既知道她身边有这隐患,怎不早做防范!”
贺屿安此刻心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悔恨之意尤甚,抿着唇不言语,任由姜城南唾骂。
姜笙被掳,确实是他大意了。
他猛然起身要往外去,边走便看向武陌道:“他名下有几处私宅?”
武陌看了眼姜城南才道:“属下知道的有三处。”他顿了一下又道:“夫人失踪时,属下便派人去查过了,那三处皆无夫人的踪迹。”
贺屿安迈出门的腿一顿,似不相信又问了一句:“查过了?”
“是,早查过了。”
姜城南怒其不争的看了贺屿安啐道:“你是蠢还是笨?他若是想掳人,怎会放在自己名下的私宅里?勤等着你们去找吗?”
武陌闻言神色有些难看,只得将头垂的更低。
姜城南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的抬头看向武陌:“那个姓柳的妈子呢?”
“昨夜便跟二夫人请辞了,现如今不知踪迹。”
姜城南神色变得越发难堪:“她在尧京的亲人血脉呢,你去尽数捉了!我就不信这还不能将她逼出来。”
一旁久不做声的贺屿安答道:“柳妈妈是签了死契的奴仆,辗转不知卖了多少回了,无亲无故,并无血脉在世。”
“啪”的一声,姜城南猛地锤了下桌子,咬牙道:“我还不信了,这么个大活人就消失匿迹了!”
他猛然起身往外头奔去,看向德成问道:“二殿下可回府了?”
德成将人跟丢了,对姜城南皆是愧疚之意,此刻恨不能有三头六臂能帮他去寻,见他问自己忙答道:“刚回府。”
姜城南方才那猛地一下,似牵扯到了伤口,面色惨白一片,额头的虚汗直冒,闻声未在多言一句,抬脚便往门外奔去,德成见状朝着贺屿安拱手一拜,忙追赶上去。
贺屿安站在门边,看着姜城南离去,神色发怔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旁的武陌只静立在一旁,等着贺屿安安排。
贺屿安抿了抿唇忽吩咐道:“将底下的人全散出去寻太子的身影。”
武陌想也不想忙点头应是,人都已经出了屋子才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听岔了,看向贺屿安小心翼翼又问了一遍:“世子,您是要寻太子?可夫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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