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阳心中微紧,连身体都不由紧绷。
“此事是郭阳不对,公孙家主意欲如何解决?”左渊转而看向公孙绍。
公孙绍脸色冷的让人胆颤,他目光落在郭阳身上,其间的冷意比起左渊只多不少。
郭阳咬牙,自从来了漳州后,公孙绍虽然对他不甚热情,可却并未给过他脸色看。所以,他对于向来带着微笑,看似很好相与的公孙绍也并无多少恭敬畏惧之心。
可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之前是他看走了眼。公孙绍此人从来与温和好相与不沾边,他笑,只是他懒得计较而已。
“如何解决?”公孙绍平静的重复,又冷笑:“这就要看郭家家主的想法了。如意乃我爱女,不容轻侮。郭家教子不严,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在此之前,就让他暂时在我府上做客。”
“可。”左渊看了眼郭阳,直接应道。
做客?
郭阳心中一跳,直觉这怕是一场鸿门宴。
“至于婚约,直接解除。”公孙绍不容置喙的说。
“公孙家主,六郎只是一时糊涂,又尚未酿成大错,不至于此。”左渊眉微的一皱,声音微扬,满是不赞同的说。
说话间,无人注意他微微侧了侧身,将余光放在了公孙月身上。
郭阳的心中起起落落,一时难以平静。待发现左渊对婚事的坚决后,心中更是不乐。
把他留在公孙家左渊都不急,可说起婚事他反倒认真起来了。怎么,难道在他眼中,这桩婚事比他还重要吗?
公孙月眉梢轻挑,扫了眼左渊,跟着垂头,噘了噘嘴。
她心知左渊这样说,只是场面话。毕竟,他早就知道郭阳和公孙苒的事,甚至还说了郭阳不配她这话。可知道归知道,她听了心里还是不舒服。就算左渊长得好,也没用!
她记住左渊了!
果然生气了。
左渊心说,有些无奈。刚刚他就预料到这样说会惹得公孙月不快,可这话,他不得不说。
“呵,糊涂?堂堂郭家嫡长子,行事竟如此荒唐,你竟一句糊涂便准备带过了?还是说,你郭家对我公孙家有意见,郭家子如此行事,乃是刻意行之?”公孙绍说着话骤然站起,衣袖一甩,辞色锋利。
院中寂静无比,公孙绍这话一落下,气氛更是几近凝滞,让人全都下意识屏息,连呼吸都忘了。
他们看向左渊,只见他脸色冷沉,顿时心中揣揣。
左渊眉头皱了一下,他抬眼一扫,冷声说:“公孙家主这般步步紧逼,又是何用意?这公孙苒,可也是你公孙家的姑娘。家主这样说,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以为,这是您不想与郭家结亲,刻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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