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宁避无可避,被一个陌生男人亲吻,抚摸,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会恐惧。
男人紧迫的攻势忽然停了下来,左云臣的唇贴着她的,眼睛倏地眯起来,“怎么,不愿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没有强迫女人的爱好。”
他退开些,盛宁宁轻喘着,拉住他衬衫下摆。
比起其他人,他是最好的选择,她没时间浪费了。
陷入柔软如云的大床,盛宁宁明白她会失去什么,以前憎恶母亲出卖肉体,耽于情爱,兜兜转转自己还是走上了这条老路。
或许她的基因里,就带着污黑。
左云臣压在她身上,属于少女的曼妙身体,如同白玉,肌肤白里透粉,该凸的地方却一点不含糊,起伏的胸脯小兔子似的弹出来,荡开一抹奶香。
在他的注视下,顶端的红梅挺起来,诱人采撷。
她的身子比想象的更美好,左云臣呼吸紊乱,裤子里早就顶起高高帐篷,“睁开眼,看着我。”
不情愿也罢,他会操到她情愿为止。
盛宁宁听话地睁开眼,看到男人赤裸精壮的身体,烫了似的别开眼。
渊哥……压下心底的涩意,盛宁宁看他脱下裤子,那玩意青筋虬结,跟她手腕差不多粗细,她,她会死的……
“别怕。”
左云臣轻轻吻她,托起她的腿根,她那处粉嫩嫩的,如蚌肉紧闭着。
揉了下阴蒂,盛宁宁娇喘了声,两团肉兔因为呼吸起伏微微跳动,美艳不可方物。
指腹慢慢滑下,摸到穴口,盛宁宁缩着腿想并拢,左云臣长腿一抵,一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手试探地进入小穴。
“啊……”
迟来的害怕涌上来,盛宁宁心生退意,“不要,不要……”
“你不觉得现在才说不要有点太晚了吗?”
左云臣的声音哑的吓人,微痒的气息拂过小腹,盛宁宁“嗯”了声,从未有人进入过的花穴塞进了一截指节,有些酸,有些胀。
“你好紧。”
穴肉本能地挤压着入侵的异物,指节仿佛被温泉浸泡,粉肉蛊惑着他把肉棒插进去,手指插动,等甬道湿润了些,换上了肉棒在穴口碾磨。
盛宁宁不安地揪着床单,眼泛水光,左云臣心里微软,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穴口磨得泛红,左云臣红着眼看着那道细小窄缝,牙关紧咬,一挺腰插进去。
“啊呜!”
几近撕裂的痛,盛宁宁淌下泪来,哭着哀求道:“你出去,出去啊——痛死了——”
叁百六十度挤压摩擦的紧致让左云臣倒抽了口凉气,按着盛宁宁无助扑腾的手,看到穴口沁出的点点红梅,不由诧异,“你是第一次?”
他还以为……
媚态妖娆却又不乏清纯,她和那些处心积虑凑上来的女人不一样,大概正是这样的气质吸引他,在湖艺的一瞥记到了现在。
“啊……出去啊……”
求饶软语惹得肉茎又涨大几分,左云臣抚过她眼角的泪,流露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现在让我出去还不如让我死了。”
“呜呜……”
左云臣慢慢抽动起来,体液混着血液,犹如盛开的玫瑰。
动了大约十来下,左云臣一声闷哼,匆匆抽出的肉茎喷出一股白浆,溅到盛宁宁小腹,胸前和脸上。
看到盛宁宁怔愣的小脸,左云臣脸一黑,俯身含住两颗跳动的乳珠,今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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