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汽氤氲,视野像被贴上了一层磨砂特效,盛宁宁背对着他,脱下短袖,露出内衣的背扣,白里透红的肌肤宛如嫩豆腐。
顾仲谦听到自己因为紧张吞口水的声音,在汹涌的懊恼自厌中,视线却像浆糊一样黏在盛宁宁裸露的肌肤上。
根本不受理智控制。
盛宁宁反手解开扣子,然后随手把内衣丢在一旁,“咔”地金属碰撞,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
一股热意直冲脑门,顾仲谦面临着二十一年人生中最为刺激的冲击,两道截然相反的声音疯狂打架,几乎用尽自制力准备离开时,盛宁宁蓦地转身面朝他。
赤裸的胴体比例极好,四肢修长,胸前两座雪峰饱满圆润,腰肢纤细,及肩的黑发垂在肩窝,水汽蒸腾下的小脸泛起薄红,墨色的眸底一片水色,是他从未见过的娇和媚。
盛宁宁低头看向他双腿间,顾仲谦难堪地抿了抿唇,唯恐被她嫌弃厌恶,慌乱的视线扫在地上,再不敢抬头。
小巧的手按在他皮带上,盛宁宁歪着头,眨眼道:“它硬了呢。”
像是印证她的话,腿间的隆起又顶起几分,顾仲谦羞愤欲死,连带着呼吸都炙热起来,他想到那天蜻蜓点水的吻,有个声音疯狂叫嚣着想要更多,想吻她,想抱她,想进入她……
“我可以吗?”
声音轻得宛若呢喃,理智的弦濒临崩断。
回答他的是盛宁宁娇颜浅笑,柔若无骨的小手慢慢拉下裤链,最后一丝理智焚烧殆尽。
顾仲谦近乎急切地抱起她,双掌碰触到那滑腻的雪肤,精准捕捉到她的唇,狠狠吻下去。
他的吻急切、凌乱、毫无章法,却久违地让她有种满足感,胸腔涨得满满的,他眼中的爱意甜蜜几乎化成实质要流淌出来。
她被深深地爱着,需要着。
这种感觉并不坏。
水雾蒙蒙的镜中映着一张绯丽的脸庞,五官分明,轮廓清晰,很多人说她继承了母亲的美貌,母亲因为美貌受尽优待,却也因为美貌跌入泥沼。
她绝不要重蹈母亲的覆辙。
盛宁宁别开眼,抱紧了顾仲谦,男人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双手在他结实的胸膛抚摸,听到他明显紊乱的呼吸满意地眯起眼睛。
顾仲谦看着纤瘦,身材出乎意料的结实,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腹肌手感结实,两道人鱼线向下延伸,盛宁宁挑了挑眉,都说人体是上帝最美的杰作,多少画作都呈现了这点,人体优美的比例,性感的肌肉走向,都教人欲罢不能。
“啊……宁宁……”
顾仲谦情难自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抽离的唇齿牵扯出一丝暧昧的银丝。
“宁宁,我喜欢你,一直一直喜欢你……”
羞于启齿的表白脱口而出,顾仲谦虔诚而珍惜地吻过她的眉眼,以唇为笔,细致地描摹。
灼热的吻滑过脖颈,锁骨,渐渐向下,含住高耸的雪乳,盛宁宁的娇吟鼓动着他,舌尖打了个转,温柔舔舐,留下一枚枚吻痕。
心底生出前所未有的满足,幸福与激动交织,顾仲谦轻轻托起她的臀,另一只手握住饱满的娇乳,乳肉从他指缝溢出,看着盛宁宁的脸被一点点染上春色。
“宁宁,宁宁……”
她的名字怎么都叫不够。
顾仲谦沉醉地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他没有过女人,自从盛宁宁住进心里后,每一次朦胧的春梦就有了具体的对象。
当手指碰到湿湿的花穴,顾仲谦喜色染上眉梢,宁宁也是想要他的!
“嗯……”
盛宁宁难耐地扭扭腰,和左云臣直入主题不同,顾仲谦的前戏温柔绵长,照顾到她每一处敏感点,心底的痒意野草般滋生。
双腿夹着顾仲谦的腰,小穴紧贴着他的隆起,无意识地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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