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玦咬破了彼此的舌尖,唇齿相依。他细细尝着,有些惩罚的意味。齿贝浅浅磨过唇瓣的伤口,引来了“嘶”的一声。听见,他又心疼的舔了舔。唇微微退开,为她朝伤口上吹了吹。
“还疼吗?”
柳文玦盯着她唇瓣上的伤,呼出的气打在了伤口上。伤口热乎乎的,泛着酥麻的痒,疼倒是不疼了。
“不疼。”
柳文玦盯着她的唇,她的眼睛也不自觉得盯着他的。肉粉色的,薄薄的泛着水光,像清晨挂着露珠的茱萸。
“兄长,像茱萸。”
她看向他的眼睛,食指封住了他的唇,指尖浅薄的透露出她身体的温度。
“像挂着露珠的。”她继续补充。
柳文玦握住了她的手腕,当着她的面,慢慢的含了进去。
手指被软肉包裹了,温暖湿润。牙齿轻轻摩挲指根,指缝的两侧皮肉似多出了两根肉筋,又麻又痒地弹跳,勾得整只胳膊也酸软得很。
舌腹重重舔压指腹,粗砺的舌苔刮出了难言爽快。柳文玦另只手也动作不停,现在,所有的衣服都挂在了舔弄的这只手上。
舌苔又是重重的擦过指腹,柳文宜一下子抽出了手。
“唔——”声音轻得很,跟小猫叫的一样。
柳文玦低低笑了两声,将她手上的衣服都卸了下来。
他将她放平在床上,抓了她另只手来欺负。他用舌头逗弄着她,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左乳。乳肉白腻柔软,满盈在手,味道怎么样?
柳文玦跃跃欲试,不管面上怎样的通红,眼底都透着兴奋。他放过了她的手,唇自她的耳根慢慢往下,忍不住在颈肩留下点点红痕。他拱了拱头,不停的吮吻着锁骨。发丝搔着下颌,带出了痒。锁骨那软软的,湿漉漉的舌舔弄着。
她紧绷着身体,浑身都有股飘忽劲儿卸她的力。柳文玦不舍的拿牙齿磨了磨,将头挪到了她的怀里。
他的脸滚烫,贴着的软肉好像还是他更烫些。他先拿舌舔了舔乳尖,淡褐色软软的陷在中央。他双手游走在她的腰腹,纤细软滑,爱不释手。
舌尖顶弄着首乳的凹陷,微微的刺痛感如瘾不能戒,感受着渐渐挺立的乳珠,与舌尖相刺的痛快。
柳文宜忍不住伸手推他,全身的筋骨都发着颤,酥软的不像样子。
柳文玦觉得有手在摸他。掌心揉弄着耳垂,虎口的剑茧擦过耳廓,毛毛躁躁得将指尖插进了发间挤压头皮。
他眼睛发热,心里的火翻涌着。他起身将她翻了个面,不能像上次一样光她泄了。
屋里没点灯,他能看清她的身形,却看不清她身体的颜色,她的眼神。他燃了灯,看着屋内不同于客栈的陈设。这时他才恍惚记起——这是荀薏的祖宅。
柳文玦回过神,急急忙忙为她裹上衣服。
柳文宜见他往自己身上裹衣服,心下一惊就要逃。
柳文玦无奈的把她往回抓,拖进怀里继续穿,嘴里还轻声哄着。
“乖,文宜把衣服穿上吧。”
柳文宜动不了,心里越来越委屈了。
“兄长骗人。”
“……嗯?为兄骗你了?”
柳文玦心里正疑惑,手却感到了湿润。柳文宜点点清泪滴在了他的手背上,随着她的话打湿了他的心,却有些想笑。
“兄长要扔下我。”
她似觉得说的不明显,又补充,声音听着是无比难过。
“兄长替我穿衣,不愿救我了……”她擦着泪,将头埋进了臂弯,“你要扔下我了。”
柳文玦低低笑出了声,清醒时不要跟他接触,不清醒了,反倒粘人得很。
“……怎么可以在外做客的时候,在主人家的客房里做这种事。”
他自背后搂紧了她,头贴着她耳侧。潮湿的气浸润着她的耳窝,声音里透着无处躲藏的羞赧。
——————————
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