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吻上了唇,被津液沾湿的唇印着干燥,慢慢摩擦,他的也湿润了起来。他脑袋昏昏沉沉,忍不住搂上了细腰,她之前在叫什么来着?
“兄长——”声音黏腻的厉害,细觉着能尝着丝丝酒香,好像是女儿红。
等等!
柳文玦梦中惊醒,粗喘着气。
他坐起身,眼前仍是黑暗,却无了梦中的旖旎。他皱着眉,他怎会无缘无故做这种梦。他掐指推算,竟是一片晦暗,有不祥之兆。他有些担心柳文宜,便急急下床去寻她。
推开门,修士五感具开,却听着了整家客栈中的暧昧之声。他心思下沉,愈感不安,找到柳文宜所在便推门进去。
柳文玦关上门。
“阿囡。”
他急急撩开床帐,却见到了衣衫不整的柳文宜。他沉下了脸,拿被子将柳文宜一卷,咬破了手指,往她额间点了一点,以指结印默念法咒。
“破!”
一声喝下,柳文宜随之惊醒。
她喘着气,在黑暗中看着柳文玦,有些尴尬。
“兄长,看来你也遇到了。”她平复了下来。
“嗯。刚刚我探查了一下,这座客栈人人都在做,做这种梦,”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头,“但我探不到魔气或妖气。”
“那客栈外呢?”柳文宜坐起身,突然胸前一凉。她低头吓了一跳,衣襟还敞着!她急忙捞起被子悄悄看向兄长,不由松了口气,兄长撇着头呢。
柳文玦借着黑暗摸了摸发烫的耳廓,清了清嗓子,道:“我急着找你,并未查看。”
“对了阿囡,你说我已醉了叁日,你在这就没感到不对吗?”
“因我还在筑基期,需隔个几日打坐休息一回。我守了兄长叁日,没多少时间便过来一回,倒没仔细查看过。”随后她深叹了口气,“哪晓得这么倒霉,今天光想着守了叁天便将打坐换成睡觉,竟遭了邪魔歪道的坑。”
“要是他让我抓住了,看我怎么收拾他!”她一想起梦中的事,便暴躁的想抓狂。
“嗯,还是先换衣服吧。”柳文玦无奈道。
两人换好衣服便分头行动,忙活到堪堪天明才到客栈汇合。相见,两人面色均不太好看。
“他们好似都在做梦。”柳文宜率先开口。
“这个小镇不简单,我们今晚再探探。”
“嗯……你该体贴我些。”
“……嗯?”这话听着不太美妙的样子。
“兄长,我看了你叁日。”柳文宜靠近他,“荒废了叁日修行,又遭他们的坑,你该体贴我些。”
柳文宜靠的有些近,鼻息无意抚上耳垂。“兄长”二字叫得他头脑发昏,似是手一揽,便能再次握住那细腰慢慢摩挲。
他不动声色的离远了些,道:“你当我不晓得你。不就是看了我叁日没机会玩,让我允你出去玩罢了。”
“那可行否?”她又坐近,眼睛晶亮。
“……否。既都查出了事,便不容你肆意了。待解决了此事,为兄再允你。”
“可现下无有头绪。”
“否。”
“你陪我不就行了。”
“否。”
“柳文玦!”她低声喝道。
“否。”
“我要告诉师尊是兄长喝了我的女儿红,你想乱伦!”
柳文玦嘴角一抽忍无可忍,当即施了禁言咒封了她的嘴,怕她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总之一个字,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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