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霁听出对方语气不妙,立刻顺毛:“没有,不过他可能又误会了。”
“误会什么?”
“他突然跳出来说知道我是被你强迫的,还说你威胁过他……”
“啊。”纪时昼发出一记短音,随即低头对方霁说,“确实有这么回事,你怎么想的?”
方霁眨眨眼睛,“本来就是我惹祸你帮我摆平,而且我也解释了,我没有被强迫,是自愿的。”
纪时昼嘴角刚勾起来,又听方霁下一句:“小昼你怎么来了,也来上厕所?”
纪时昼:“……”
纪时昼:“我来找你。”
韩惜文回到草坪处,刚坐下气还没喘匀,就被人问:“你看到纪时昼了吗?”
韩惜文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就过敏,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是去找方霁了?”
“是吧,我俩没说话,我先回来了。”
“噢——”
问话那人若有所思点点头。
紧接着便听到关阳大声:“你们想得太歪了!都说了我知道他俩是怎么一回事!”
韩惜文还在疑惑,平时一起玩得不错的朋友凑过来小声说:“你刚不在,方霁走了没一会儿,纪时昼就说不放心他,要去看看。他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方霁了?他俩不会真的有点什么吧?”
韩惜文心想,何止。
这俩人就差在他眼前doi证明了!!
旁边关阳拍胸脯保证,纪时昼和方霁是纯洁的兄弟情,并且又搬出传言里两个人曾经的那些事稳固此说法。
大家将信将疑,只有舍友默默抿着自己那瓶白开水,直到身边的人疑惑:“你晚上吃咸了吗?”
舍友模棱两可:“可能是齁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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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霁的困意已经被韩惜文莫名其妙的说法给震没了,再加上野外的虫鸣声太大,吵嚷着耳朵。
纪时昼提议两个人去林子里走一走,方霁用自己的小狗脑袋稍作思考,就明白对方“不怀好意”。
“已经这么晚了,还是算了吧。”他试图用自己真诚的眼神打动方霁,两个人在外面,做什么都不合适。
纪时昼长期被那双眼睛盯着,早就免疫了,拉过方霁的一根手指,在手里晃一晃,“哥哥,你确定吗?”
方霁吞咽口水。
“我……确定吗?”
毫无立场,毫无原则。
小狗太容易被打动!
两个人绕开草坪,往林间深处走,约摸走了十几分钟,意外发现一处小湖泊。
生长旺盛的草木带着清新香气,湖水清澈透明映出天空的倒影,星河闪在湖面上,周围一切都宁静,唯一不平静的是方霁。
纪时昼显然是想完成之前在卫生间里未完成的事情,方霁却被树林里的各种风吹草动惊得尾巴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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