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昼松开手转过身,看方霁是认真在问,他就认真答了:“去酒店开房还是回家,你自己选。”
方霁才恍然,纪时昼刚才是开玩笑。
电梯还没开纪时昼就吻住他,背包在两个人胸前摩擦,凭白增添热度。
房门不记得是怎么开,卧室的灯也不知道怎么关。
方霁哭泣,胸很疼不想纪时昼去吮去揉了,他又不是女人。
迷迷糊糊问纪时昼:“小昼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为什么要一直吸我?”
纪时昼好久都不回答,把人欺负够了才说:“因为你说脏话了。”
前言不搭后语。
方霁却信了,还保证自己再也不说了。
“不行。”纪时昼蛮不讲理,“说了就是说了,一直不让我说自己却说?哪有这样的好事,哥哥。”
方霁在一声声“哥哥”中迷失自我,纪时昼问他喜欢被自己玩吗,他说喜欢,纪时昼问他那喜欢自己吗,他还说喜欢。
这两个月以来快要把心底的喜欢说尽了,还是不够,还要一遍遍重复。
一直是纪时昼索取,而方霁无条件给予。纪时昼却不肯讲他喜欢,只顾像婴儿一样匍匐在方霁胸前。
因为他不喜欢的更多,不喜欢方霁过多关注其他人,不喜欢他被要联系方式,不喜欢他和严开那个小眼睛外出喝酒,甚至是和别人打架。
他总是看不住他。
他总也抓不住他。
方霁休班这天,纪时昼突然也有了一天假期。
他说:“带你们两个出去玩。”
两只小狗都表现得很兴奋。
他们带着圆圆开车去了海边,晚上玩累了,两个人在堤岸边行走,红色的牵引绳一圈圈绕在方霁的手腕上,忽然就被牵住了。
纪时昼牵住红绳,牵住方霁,前面的小狗丝毫不知情,往前走了两步,走不动了才掉头。
“我们在做什么?”纪时昼问他。
方霁说:“遛狗。”
纪时昼完全没脾气,他就知道方霁要这么说。
他趁夜深低头去吻方霁的唇,在那双满载诧异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方霁不需要回应,他爱人类是甘之如饴。
可纪时昼一字一句解释给他听:“我们在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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