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月考又比第一次升了五个,这过山车式进步让他吹了好久。
吹完就遇到了瓶颈期,卡在二十名开始浮动,死活都上不去了。
大家都知道这是“锥子效应”,学生成绩往上或往下的都是越来越少,大多都汇聚在中不溜。
黄洋到了这里,正是人最多竞争最大的阶段。
于是开始玩命死磕,曾经上辅导班都偷抱平板打游戏的人竟然真的下回百词斩,抽空就低头背两个。
周六周日请了家教一对一,勤奋之程度堪称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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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仉南星把弟弟们送到考场附近酒店,特意把自己准备的“逢考必过”红毛衣拿出来分发——一人一间,款式相同,大红的底子金色的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道派随手搞得鬼画符。
阮芳雨觉着挺好,喜庆又吉利,当场拆包穿了。
仉南星给他整理领口,还说这是意大利进口纯羊绒,暖和。
阮芳雨一听纯羊绒,觉着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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仉星航提在手里跟谭曜州大眼瞪小眼,不知道他这俩哥的扭曲审美是认真的吗?
谭曜州从生无可恋的脸上读懂了那层意思,摸着下巴认真说:“按照南星能看上我的这种审美,不至于选衣服这么猎奇。”
“航航你怎么不穿?”仉南星回过头,终于把魔抓伸向了呆滞的仉星航。
仉星航瞬间承接了三个人期待的目光……
仉南星和阮芳雨是真想让他穿,谭曜州是真想让他死。
“我不穿了。”仉星航把衣服挂在沙发靠背上,“我不冷,我不用穿。”
阮芳雨立刻拆台,“八公主说不知道考场暖气好不好,不冷也多穿点。”
“我穿件别的,上次哥不是帮我挑了件白卫衣,我穿那个。”
“那个哪有这个好。”阮芳雨拎起来,撸出洞来就往他头上套,“纯羊绒的,暖和。”
仉星航觉着自己要穿了这东西就是天大的耻辱,正准备躲开,就听仉南星说:“我特意找人手工织的,绝不撞衫,穿上就是独一无二的情侣装。”
仉星航已经歪到一半的头又偏回来,任由阮芳雨给他掏上,拉下来,整理好。
他站在镜子前端详,这衣服真当穿上了也不算太丑——尤其是他哥,穿什么都好看。
“我弟弟真帅。”仉南星对于这效果非常满意。
谭曜州点了点头,“嗯,脸好看根本不挑衣服,把头剁了都帅。”
仉南星睥他,“所以我早说让你别再穿这件格子外套。”
谭曜州几乎可以预见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不出所料,仉南星冰冷吐出一个字“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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