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摩擦着,黑暗中有人伸出手搂住了旁边的人,那人不但没有被吓住,还主动也搂了上去,仿佛迷了心智般。很快这种状况出现了人传人的现象,周围的人自发的搂住旁边的人,无论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有些人手已经伸到不该去的地方了。
夜店嘛,这种事其实很正常,只是这么大型的就不太正常了。音乐还在继续却没有人控制了,因为场控和主持人抱在一起了,气氛在这种暧昧中达到顶点。
突然音乐一变,所有人一机灵,感觉出走的神智回来了。某些人还来不及为自己的手在不该在的地方而尴尬,前方便传来一片欢呼声。
寻着声音望过去,是一个男人。不,应该说是男孩。只是这个男孩身上有种很矛盾的气质,他明明看起来不大却莫名带着一丝丝成年男人的气质。
所以总让人对他的真实年龄产生迷惑,但只要看着他的脸,就没有人有其他的争议,只有一个统一的想法——好看。
当你看到他脸的那一刻根本无法想起用华丽的语言去形容,只能傻傻的,用最朴实的语言呢喃着“好看”。
他的容貌清新俊逸,摄人心魂,同时周身的气质又让人觉得很舒服,非常抓人眼球。
他在高台上随着音乐节奏舞动着身体,动作干脆利落,帅得雅匹,尽情挥洒着荷尔蒙。这实力要是去参加舞蹈比赛,不拿个全国冠军都说不过去。
现场一点旖旎的氛围都没有了,人们为他欢呼,让他硬生生把夜店弄成了个人表演会。
于此同时,在夜色的笼罩下,无人看见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哀嚎。
那是脱胎于被捡尸的恐惧而行成的怪物。
“真是的,这么晚了还要加班,那些烂橘子们不知道未成年人的生长发育是很重要的么。老子要是长不高了怎么办,要是老子这张世上顶尖的脸长痘了怎么办,要是....”
瞧这话说得,要是不看脸,光看身高谁也不会认为他俩是未成年。毕竟两人目前的身高已经打败本国近百分之九十的人了。
年纪轻轻的,宛如吃了激素。
“啊,这么晚了,甜品店都关门了,完全没有动力啊。杰,救命,我快要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只有喜久福才能救我的命!”
白发高个还在自顾自的叽叽歪歪,黑发的男孩满脸郁猝,脸上明晃晃的黑眼圈告诉路人,就算他下一秒猝死也不用太过惊讶。
两人看起来都不是正常人,一个大晚上的戴着墨镜,一个穿着大得奇怪的灯笼裤,更奇怪的是他额前那一撮流海。
有些突兀,对强迫症患者极不友好,让人看着就想给他剪了,或者都撸上去。
不过两人都有张俊脸支撑着,这些小瑕疵在颜值滤镜下也不是多重要了。
带墨镜的男孩有着一头本不该出现在年轻人身上的白发,这白发安在他身上,楞是被他整得充满活力。
此时他正一手捧着自己的心,一手颤抖着想搭在身侧的同伴肩上,脸上的表情夸张极了,像是下一秒就要难受得死掉。
有着奇怪流海的丸子头满脸不耐烦,重重的拍掉白发少年的手,侧过脸阴森森的说:“死吧,我送你一程!”
夏油杰现在心情可不好了,刚睡着就被人叫起来别提多让人糟心了。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跟蜜蜂一样不停的在你耳边“嗡嗡嗡”的放噪音。
本来今晚没他的事,不过是个二级咒灵,上层只派给了五条悟。结果这家伙硬把他从被窝里薅出来。说什么海那边有个国家说过,兄弟就是要有难同享,有罪同受。
我可去你的吧!
谁跟你是兄弟,这样的兄弟不要也罢!要不是前几天到刚把教学楼炸了,弄毛了班主任夜娥老师。这会儿要低调,他早就跟五条悟这个屑干起来了!
没错,白发的叫五条悟,黑发的叫夏油杰。二人就读的高中有些与众不同,一年级有且仅有三人,作为唯二的男孩,那可谓是不打不相识。
此前两人就因为各种小学鸡都不屑争论的原因而打了好几次,校内设施寸寸破灭,班主任的血压节节攀升。
你问还有一个人在干嘛。
哦,还有一个人在看戏。
抽着烟,哈着啤酒,悠闲的观看真人快打。
经过一个多月的磨合,两人关系比初见时好了不少。当然这少不了是因为同被班主任的铁拳压制而产生的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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