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吻着时惊澜细嫩的耳垂,含笑地低柔问她:“你想知道什么?”
对于什么都唾手可得的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对于掌控欲极强的人来说,无法掌握的,才是热情最持久的。这是这些年她在与时惊澜你来我往的感情交锋中,慢慢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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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是替众多花痴你的对象粉们问的。作者大大,你缺对象吗?”端庄靓丽的女主持人含笑打趣面前事业有成、才貌双绝的年轻女人。
沉默片刻,林羡紧抿着的薄唇渐渐松动,抬手覆在领口,隔着衬衫抚摸着胸前那一块早已熟悉得像她身体一部分的温润白玉,唇边重新挂起浅笑,淡声道:“可能要让大家失望了。”
她目视着镜头,像是透过镜头在看着什么,眸色深深,温柔又忧伤道:“说起来,如果她能够看到这个节目,我想告诉她,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我非常,非常想她……”语到最后,一直从容沉稳的语调,竟带了几分哽咽。
十月末的夜风从打开着的窗户吹拂进来,带着深秋的丝丝凉意。倚靠在床上身形单薄、长发微卷的端丽女人像是感受到了冷意,不由地抱紧了怀中半人高的毛绒泰迪。她凝视着屏幕里卓尔不凡的女孩,温柔如水的眸里盛满了化不开的深情与忧郁。
这里是宜屏下属的一个生活节奏缓慢的小县城,靠近那一年,萧菀青与林羡身心交付的那一晚行至的那一段江岸。
离开岸江市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萧菀青失魂落魄,茫然无助,满心是对林羡的牵挂与不舍、对往后漫长人生的绝望与厌倦。像是又一次被命运放逐,天地虽大,她却无处可往,无枝可依。
她以为自媒体写稿、兼顾游记投稿为生,带着林羡赠予她的所有美好回忆,拖着行李箱里那一只她们都曾紧密拥抱过的小泰迪,漫无目的、身形萧索地走过许多她曾与林羡向往过的陌生城市,试图填补心里那流着血的名为空虚的巨大窟窿。
可走的路越多,遇见的人越多,周围的环境愈热闹,她便愈寂寞,愈仓惶,愈明白,对林羡的思念是她深入骨髓无法医治的隐疾。
第一年的十一月,林羡的生日,凛冬已至,萧菀青躲在在极北的小镇旅馆里写稿,看窗外小雪洋洋洒洒下了一夜。
羡羡说,要与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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