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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看的差不多,才接过笔记,然后就跟彭夫子一样,沉浸在笔记中。
彭夫子这时候回过神,跟徐母道歉,然后聊起徐絮做笔记时的情况。
……
学子中了进士,随之而来的是许多的聚会,然而如今能考中进士的,就算是岁数小的,基本也有二十来岁,像徐絮这样的岁数,确实是少见。
毕竟她年纪太小,大家出去,总觉得不便叫上她。
徐絮也不在意,甚至主动回绝。
自从在考试的时候与系统商量好,这会儿哪怕她考中进士,在学习空间里的课程也依然没有结束,到这一步,她需要进一步学习为官之道。
对于普通的学子来说,如何为官是需要时间去摸索的,期间自然也会出现错漏的情况,更何况如今通讯不发达,哪怕以古为镜,也未必真能考虑周到。
在学习空间里,徐絮跟系统里的老师学的,就是如何应对官场中可能出现的任何意外。
……
科举考试后,官员分配按成绩论,只有成绩最好的,才有机会成为京官,成绩普通的,自然要从底层做起。
更重要的是,底层的官员也需要等,甚至与考生本身背后的人脉也有关系。
若是有人脉,那便有机会分配到好地方,若是没有,那就只能听天由命。
……
‘如何?’
‘是……徐絮。’
‘怎会?徐絮为县令倒是可以预见,可这地方,听说形势极为险峻,她岁数这般小,怕是吃不消。’
几人说着话,将目光落在徐絮身上,或者说是落在徐絮面前的任命文书上。
‘无妨,不管是何处,都是百姓,既然为父母官,便该一视同仁,只是往后,我们或许未必能再见面了。’作为被分配到穷困县城的徐絮本人,对这件事倒并不是特别在意。
‘抱歉,我们也无能为力。’面前几人都是当初一同来京城考试的学子,这段时间相处,倒有了几分感情,所以才会对徐絮被分配到贫困县城一事义愤填膺,但因为能力有限,他们能做的也仅此而已。
‘或许是当初那几人……’有人说道。
徐絮看过去,摇了摇头,指着面前的任命文书:‘这是天子之令,不可胡说。’
‘就是,你怎么还没有徐絮稳重,’旁边的人斥了一声,转头看向徐絮,‘我们想法子为你多凑些盘缠,这样你去当官,多少能好受一点。’
徐絮正要说话,却被打断。
‘不必说了,这是我们的诚意,你千万不要推辞,我们也相信以你的能力,未来必有大成就,届时或许我们还需要你来提携。’
听到这么说,徐絮终于点了头。
……
分别之时迟早到来,徐絮在离开京城时,特意写了信回去,请徐母启程去她要就任的县城,至于徐祖父和徐祖母,还是在老家待着,这样彼此双方都能安心些。
临走之际,自然又是一番不舍。
他们之间虽然都说了好话,但心里却清楚,未来未必真有那么好。
走时的马车,是最简陋的马车。
徐絮驾着马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系统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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