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奇怪的是李之源不让他碰了。两人每每拥吻到激烈处,他总会被推开,更有甚者被一脚踢到了床下。谢宣坐在床上衣衫不整,问他:“可是我做错什么了?”
李之源答他:“跟你说了我怀孕了,大夫说了前三个月不可行房。”
谢宣最后冷静了一番,隔着被子哄了他睡觉,心想李之源大概是看到自己的弟弟又看到宫中的小太子被刺激疯了,明日定要进宫向皇上求个太医,给他开两个宁神的方子。
等到了第二日他在皇帝书房议事后与他提及此事,皇上自然答应,还当场带他回了芷苒殿。
最擅长宁神的黄太医到了,给诸位请了安,让李之源伸手出来,他捏了李之源的脉,思忖了半晌,笑道:“恭喜谢大人,李大人这是喜脉啊,老夫不擅此科,最好啊是宣院判柳大人过来瞧瞧。”
谢宣被太医的一句喜脉打懵了脑袋,无比迷茫地看向皇帝,皇帝自然理解他如今心情,帮他宣了柳院判,结果院判也如是说。谢宣彻底愣住了,李之源已经说过很多次他怀孕了,可是他没一次当真,反倒是以为他失心疯,这会儿看来失心疯的比较像他自己。
一直到上了出宫的马车谢宣才回过神来,“逼问”李之源:“是不是我们出门的时候偷偷吃了药?那段时间你身上忽冷忽热,你说是跟着流风练武,实际上是吃了药对不对?”
“相公你真聪明。”李之源笑得一脸谄媚。
“叫相公也没用,说了不准私自吃药,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不成?”谢宣板着一张脸,做出怪他的样子。
李之源见状,往他跟前蹭蹭,问他:“真的生气了?”
“当然气,你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怎能不生气?”
李之源又问:“那你高兴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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