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本官冒失了, 一大早在此打扰了侯爷清梦,这样还请侯爷将令牌交出来,陆侯爷已经去了您驻军的地方查看,我怕他受到阻挠, 还请侯爷给个腰牌,让我给陆兄带过去。”谢宣道。
孙天永立刻警醒,道:“不用不用,老夫已然清醒了,我去拿了花名册便能出发,请大人稍等片刻。”
孙天永硬着头皮带着谢宣到了校场,因为知道陆檀已经去了,路上是一点儿没敢耽搁。本来以为陆檀手上没有什么人,自己手下的人好歹能拦着让他进不去,谁知等二人到的时候陆檀竟然已经坐上了校场主帅的位子,所有府兵也已经集结在训练场上。
孙天永带着谢宣上了校场台子,陆檀挑了眉道:“谢兄你来晚了,没瞧见方才一出好戏。”
“侯爷说笑,我府兵校场能有什么好戏?”孙天永扫了一眼下头,各个都是灰头土脸。
“当然有,永郡侯的府兵好教养,我想进校场被人拦下,我便让人送了一把火去营房,你瞧这不是就进来了么?不仅进来了,还帮着侯爷清点了士兵。谢宣,人数我点过了正好一千,花名册什么我想不用了。不过有两件事我倒是好奇,请永郡侯赐教。”
孙天永听到陆檀说自己放火烧营已经火上心头了,这营房可是前两年刚修缮过的,花了大价钱,府兵都还没用上两年,就这么被烧了。不过碍于身份,人家是真正的侯爷,正二品,自己不过是个郡侯,官品上连个知州都不如,只能拉下脸来,道:“侯爷请讲。”
“其一,太|祖当年行《封侯令》时白纸黑字写了每位郡侯府兵不得超过一千人,营敌不得超过二十亩,方才我已策马沿着整个营房跑了一圈,才知道永郡侯真是好大的手笔,这营房少说也有八十亩,是当年太|祖规定的四倍。带过兵的都知道,八十亩的营地莫说是一千人了,用得省些一万人都能放得下,我倒想问问永郡侯你罔顾法治修这么大的营地居心何在?”
“回禀侯爷,营地是前两年将士们闹着不好才扩建的,当时正好有这么块地,便用上了,并非是有意为之。”
“我管你有心还是无意,私建军营这条罪状永郡侯是逃不了了。我再问你,方才营房走水,我听到有将士谈论羡慕那些没在名册上的人,能回家还能领月钱,侯爷,难不成这永郡侯府上的花名册有两本?”
“陆侯爷,只怕是您听错了,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儿,哪里会有不劳而获的好事,怕是那些士兵只是在说自己心中愿望,侯爷误听了。”
“孙天永,年满六十的人是你可不是我,说谁误听呢?来人,讲那两人给我带上来。”陆檀一声令下便有人带了两个身着府兵制服的人出来。
“参见侯爷,参见侯爷。”那二人不知自己犯了何罪,吓得面色铁青。
陆檀起身走到两人跟前,道:“把方才我听到的你二人说得话再当着你们永郡侯说一次。”
“回,回大人,小人不知道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