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初犯,就罚你抄《礼记》三遍,至于记过就免了,你可服气?”
“学生领罚,谢过夫子。”谢宣作揖。
陆檀见谢宣完事儿了,喜笑颜开,对胡夫子道:“夫子,我也知错,我的错跟谢宣一样,学生深感惭愧,愿意领罚。”
胡夫子一看见这老油条就头疼,道:“抄《礼记》十遍,下月十五前交上来,否则就罚留堂,本月不准回家。”
陆檀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正欲与夫子讨价还价,外头书童进来告知夫子有客到访,胡夫子大手一挥,陆檀的责罚便是没跑了。
两人出门之时,正巧碰见了夫子的客人,也是一青衣少年,眉眼青涩,温文儒雅,是陶宪之。陶宪之见到陆檀,停下了行礼,陆檀也回过礼才跟着谢宣走了。
“方才那位公子,陆兄认识?”
陆檀一挑眉:“他啊,陶太傅家的二子,名满京都的才子。说真的,若是有朝一日,你想入庙堂,尽量避开与他一届。”
“哦,请陆兄赐教。”
“因为他一定是状元!”陆檀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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