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第六天的晚上,天上无月,文青雁穿上夜行衣,施展轻功迅速向郡主府飞去,沿着屋脊,他边走边看,直到走到一间有微弱灯光的房间时,他停下来,小心地揭开一片瓦,向下看去,灯下,萧伶儿坐在中间,周围一圈黑衣人,各自禀报着自已得到的情报。
萧伶儿满面寒霜,听完后不悦地说道,“上京的高官重员里还没安插进去人吗?与楚大战在即,尔等行事如此拖拉,太后已经很不高兴了,各位自己看着办吧”。
有一个沙哑的嗓子问道“若不我们再绑架其家眷,服下□□让其听令?”萧伶儿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上京的重员都是人精,这个法子一旦一个败露,会让整个网系崩溃的。还是用财帛美女吧,稳妥点”。
文雁青一动不动,直到所有人散去后,他才施展轻功,先萧伶儿一步回到了荣国公府。
回到房间后,他快速地在一个薄薄的纸片上写了两行字,然后他打开自己带着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个金元宝,抽出剑,从中间劈开一细逢,把低片轻轻地塞了进去,装进了贴身的衣兜里。然后就脱衣睡下,第二天照常起来练剑。
三天后,他被萧植请到前厅喝茶,闲话了几句后,萧植开门见山地问“你家破人亡这笔帐,应该记在谁头上”。
文雁青把茶杯重重一摔“若不是大楚太后狠毒,我父根本罪不至死,这笔帐,当然要记在大楚皇帝头上”。
萧植盯着他,又问“你不恨你母亲吗”?
文雁青无奈地说“母亲一介女流,与家父相爱,远离故土,相夫教子,何其无辜,大楚太后为怕家父功高震主,给母亲捏造的莫须有的罪名罢了。”
萧植眼光闪了闪,又说道“若我告诉你,你母亲当年确实为细作呢。”
文雁青抬头,直视萧植“她是我的母亲,作为儿子,我为她的才华感到自豪。她为自已的国家尽忠,是儿子效防之人”。
萧植点了点头,又说道“我大秦男儿,当建功立业,雁儿不要天天缩在院子里练剑了,明天率一个队兵去关城附近扫秋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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