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平看妘雾现在的态度,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不得不承认,江上雪把妘雾教的很好,就凭现在这份沉得住气的魄力,就是世家子弟中少见的。
到底怎么办,绕来绕去,还是得看妘雾的意思,齐平把话说到了就离开了。
在齐平走后,妘雾将齐平拿来的文件又反复的看了几遍。
妘雾将夹在其中的多张照片都拿了出来,妘雾就坐在桌边,目光凝在照片上。
窗外的日光渐渐斜移,越来越浓郁的阴影笼在妘雾身上,她一动不动的坐着,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晚餐时间,医护送来了吃的,妘雾厉喝了声,“出去,不要进来。”
等重新归于寂静后,妘雾才将照片都收起来,文件也收了起来,她将它们都塞进了矮柜里,上了锁。
那一晚的记忆又开始浮现。
“她只是我的继女,我和沈淮以后会有自己的亲生的孩子。”
“……”
心就像是陡然被戳出了一个大洞,无休止的冷风灌进来,让妘雾痛不欲生。
她并不相信江上雪对她的情意是假的,更不会相信江上雪早就和沈淮合谋了。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可是在这份本来就是自己贪图来的感情里,妘雾卑微到了骨子里,任何一点风雨都足以让她惊疑不定。
恍惚间,妘雾药瘾发作了,程度较之之前,要轻了一些。
但在她情绪不稳定时,身体的不适感尤为突出。
妘雾将身体贴着墙,缓缓蹲下,半蜷着身体,没惊动任何医护,生生熬了过去。
最近的这两三天,还会断续的发作,妘雾挪到了床上,逼着自己睡过去。
等药瘾发作完,她要立刻去找江上雪。
医护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明显感觉到妘雾情绪又变差了。
出医院前,妘雾给江上雪打了通电话,大概半分钟后,电话接通了。
“江阿姨,我等会要回妘公馆一趟,你在公司还是在家里,我想去见你。”
妘雾声音轻轻的,语气听起来比以往生硬一点。
走到阳台上,望着落在手心的阳光,江上雪无声的叹了口气才道,“不在公司,也不在家里,与客户在谈业务,过一阵我再去医院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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