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从腰到屁股,起伏的轮廓无不带给他一种神妙的触感。
陆雪羽也便静静地坐在那里,烟雾、烈酒、美人身上的阵阵幽香,以及权力欲望,醉人的味道充斥着男人的大脑,让这间屋子变成一个逍遥的魔窟。
严一维当然也在这里。但是比起这些老男人的逍遥,他只是恶狠狠地盯着陆雪羽,并且表情越发深沉危险,像一把即将拔出鞘的刀,刀光凛凛地杵在那里。
时间越长,那突兀的身影便变得越发悲哀。
陆雪羽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好像不认识他了一般。
满屋子的人,只有他和他。
隔着权力的鸿沟,人声的喧嚷,他和他天各一方,身份互换,他成了别人的人。
严一维唇齿间骤然漫上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连着他的心脏,将刀狠狠插在了他的心口。
他面色苍白,神情冷峻,即便站在这里格格不入,依旧一动不动地瞅着陆雪羽。
幸好,他只是瞅,没有动。
因为窗帘后面那些深藏不露怀揣武器的便衣保镖,大概就能结果了他。
过了很久,严一维才将目光从陆雪羽身上拔下来,含血对着陈怀生道:“义父,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陈怀生没有理他,头微微侧着正和陆雪羽说话。陆雪羽的脸庞就贴在他面前,可以看得见那细小的绒毛,雪白透亮的肌肤,带着一种年轻的光泽感。他真是爱看,不由得拉得他更近。陆雪羽无动于衷任他拉着。
严一维走出去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转身出去,带上门,眨了眨眼。
莫名的有种回到少年时的仓库,那种窒息从心头恶心犯呕的感觉。
这种恶心感致使他在门口站了一会,然后寒冰般的眼神望向背后的门,留下一瞬野兽直觉的狠戾。
转头,他没入了人群中。
在那之后,豪船要在海上游行三天三夜。权贵们、富豪们、太太小姐放开了玩。
他眼看着陆雪羽陪着陈怀生出来,眼看着陆雪羽伴着他上了楼,陈怀生往后握住了他的手;眼看着他被拉入最里面那间私密的卧室,他们双双进去,那扇幽暗的门又在他面前关上了。
深夜来临,海风凉透了。
他直直地望着楼上那扇门,目眦欲裂,神情涌动,几乎当下的一刻他就要掏枪飞上楼。
然而他一动,四面八方的人就带了起来。门口的保镖严阵以待,往下观察着动静。
在这里,夜晚只会是更热闹更沸腾。没有人会睡觉,也没有人愿意睡觉。
那一夜,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根本找不到空隙与陆雪羽相处,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眼睛紧紧盯着楼上那扇门,盯着楼上那道身影。
直到,第二天的凌晨,陆雪羽只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衣,忽然从房间里出来。冷冷的海风,他蓬松着头发,脸上带着通宵的疲惫和苍白,在船上的餐厅喝茶。
刚烈的海风直吹过来,他神色冰冷,脸上无情无绪,任那海风吹拂,刮在脸上刺骨一般。
红茶依旧是暖的,人依旧是美的,美得像一幅画。
却是虚假冰冷的一副画。
严一维隔着走廊看着他,陆雪羽和以前彻底不一样了,他真的不认自己了吗?
陆雪羽喝完那杯茶,随即起身。他本来是要回去,转头却进了洗手间。那老男人逼得他,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