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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匀就将计就计,把三叔送到他身边做卧底。
所以二叔那边现在什么情况,三叔都是了如指掌的。
江岑昳心道你们豪门真的是太可怕了,争斗成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但也确实如此,想想他那糟心的后妈,不也是拿命来和他搏吗?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赢了就是上亿豪门主妇,输了她也没失去什么。
前面的阮棠还沉浸在紧张和焦急的情绪里,他是真的没想到,父亲还有能醒来的一天。
开车的严谡正在小声的安慰着他,阮棠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着话。
江岑昳可以感受到旁边男人的紧张,三叔可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阮青竹,而且如果阮青竹真的醒了,是不是表示儿子的身世保不住了。
车子开到了疗养院门前,单独的院落显得又安静了不少。
青松的特色就是,独门独院式疗养。
这样可以给有钱人度假一般的享受,还能体验山水之乐。
除非情况特别严重的,类似朱彩彩那种,才会被关进主楼里的疗养室。
几人下了车,阮棠便急匆匆的朝疗养院里面冲。
可能是因为病人的苏醒,好几名医护正在这边进进出出。
负责阮青竹的主治医生一见阮棠来了,立即拉住他的手提醒道:“先等一下,阮先生这会儿刚醒,不能受刺激。我先进去和他说一下,看看情况,再来通知您能不能进去探视。”
阮棠明白,因为他父亲才刚醒,万一有情绪波动,极有可能再晕过去。
他点了点头,说道:“我爸他现在怎么样?”
医生答:“病人的情况非常稳定,不用担心,醒了就好了。”
阮棠的眼泪止不住的便流了下来,他回头便被严谡拥进怀里,对方轻轻拂着他的后背道:“醒了就好了,没事儿,阮叔叔已经没事儿了。想哭就哭,在我怀里你想干什么都行。”
终于,一路上一直崩着神经的阮棠哭了出来。
纪潇在后面就是酸,小声对纪霆匀说道:“你说我要是也去抱一下,阮棠他会把我推开吗?”
纪霆匀说道:“阮棠会不会把你推开不知道,严谡肯定会揍你。”
纪潇:……
想来倒也是,谁莫名奇妙抱我老婆,我也会揍人。
而且他和严谡的身高虽然相差无几,对方那肌肉的块头却是一般人比不来的。
江岑昳怀里的小奶昔也好奇的东张西望,他第一次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好奇的看来看去。
现在他再看阮棠和纪潇,只道:“为什么?”
纪霆匀问:“什么为什么?”
江岑昳问道:“为什么不认呀?还有就是,他们为什么分开?”
纪霆匀想了想,说道:“怪我三叔,他年轻的时候完全不着调。玩的比较凶,别误会,他不玩感情,而是玩极限。”
那种翼装,滑翔伞,极限蹦极,还有无措施攀岩。
说句难听的,哪天死了都不知道。
而他又不是家族的希望,身上没有担子,肩上没有责任,就有些为所欲为。
所以见惯了三叔那种性子,他对一些年轻人的行为就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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