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摇了摇头:“江纵,放她走吧,我早就说过,你养不了她的。”
上次白月生病,江纵其实找来了医生,他就说过这是病根,要对症下药,但江纵没听,所以他最终只是放了一副感冒药在这儿。
江纵摇了摇头:“不行。”
他抬起头,忽然笑了一声。
“没关系,我可以跟她一起死。”
我死,都不会放过她的。
白月,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医生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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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似乎过的很快,初冬,江纵跟白月一起去了海边看日落。
白月的精神不太好,但仍旧勾着唇,带了一个黑色的围巾,目光落在远处的日落之中。
她画了一个透明的瓶子,木塞盖,透明的瓶子里,放着几块带着牙印的头骨。
背景,是一片通红的日落,一寸一寸往下降,散发着如血水般的光芒。
江纵盯着画许久,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问白月:“你想要什么?”
白月歪过头,苍白的唇瓣上还有着裂纹,太干了,她也没有任何力气干什么。
好像,不是江纵的错的,他也受害者。
可是她没办法想,自己的一家全死了,死在一场爆炸力。
一夜之间,她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就好像白活了这么久一样。
白月抬起头:“江纵,我喜欢你的。”
她笑了笑:“江纵,如果顺利的话,以后我们一起去买玫瑰坞的花吧。”
冬季的玫瑰即便用了营养液也异常难养,在初冬开始那天,玫瑰坞将会关闭一个季度,直到立春那天,又成为整条街最绚烂的一幕。
江纵拉着人一起往回走,回去之后,他又独自去了玫瑰坞的门口。
店门关了,门上写着——行星9327,祝您得偿所愿。
歪着头坐在长椅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脑子里一片白。
随后,身后猛地一个棍棒砸了过来。
江纵脑子震荡,痛楚迅速蔓延,弯着腰手指轻摸了摸后脑勺,一手的血沾染在掌心,甚至开始往下流。
他歪过头,嗤笑了声,眼神阴冷至极,看到身后站着三个穿着黑色衣装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掰了掰手腕。
他站起身,一个拳头砸过去,男人胸膛被重击,整个人倒在地上,唇角都出了血。
随后三个男人一同攻击过来,江纵长腿狠狠一踹,把男人踹出一米远。
肉/体被搏击的声音在大雪天阵阵回荡,江纵嘴角带血,漆黑的眼眸不屑地盯着地上抱腹痛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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