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煽风点火问,是不是他动手让余樵在警察局关着出不来,除了他谁敢指挥公安厅啊。
我都这么想,别说人家小姑娘了,你别跟人家动气,毕竟关的可是她的小情郎……
梁季禾轻蔑地看了一眼陈池羽的长篇大论,越是想让他生气,他就偏不,偏要反着来,但听到陈子夜主动开口时,还是理性燃烧,嘲讽似的问出口:“怎么不见你为了好姐妹求我。”
“观妙……是她有错在先。”
而且您也已经给她找到更好的去处了。
但这句她来不及说,梁季禾已经背过身去。
“哦——”他对着楼下院子里反季节开放的芍药看了一眼,“看来你的处事标准,因人而异。”
“不是……”陈子夜很无措,又一次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看来标准没有变不了的,只有值不值得变。”
陈子夜眼神开始有一点渺茫,缓缓开口说:“我听得懂您的意思……您别这样,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不为观妙求情,是因为她有错在先,我想替余樵求您,是因为这件事因我而起。”
“你替余樵求我什么?求我放过他?”梁季禾语气里带着怒意。
细微之处的差别,陈子夜把话说得更明白,“求您帮帮他,我知道这不是您做的。”
“你不知道。”
梁季禾不愿意回头看她,心灰意冷地叹了口气,“你那通电话,什么都说明白了。”
那些指责,误解,不信,都包含在内了。
“我……”陈子夜当即摇头,“是我不好……”
梁季禾淡笑,“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的意思?只是因为陈池羽几句话?你有没有想过,陈池羽是谁的人。”
陈子夜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不会的……”
陈池羽只是在敲边鼓,从头到尾都在向着梁季禾……
梁季禾却没有任何要辩解的意思,眼神里满是因为负气而带来的挑衅。
让她不得不信。
陈子夜绝望地说:“您不能一手遮天!”
梁季禾回得漫不经心,“我不需要只手遮天,一把头顶的伞就能让你暗无天日了。”
“您为什么要这样……”陈子夜小声地哭诉,“我们只是个普通人……”
梁季禾冲她复杂的笑了一下,不愿意再计较了,“所以,说到底,你也还是不信任我。”
“……”
她突然发现,相比那晚为自己生气和失控的梁季禾,她更害怕这样平静得有点冷漠的他。耳边突然擦过陈池羽教她的判别是否喜欢一个人的方法,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借着醉意,静静走到他身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