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谢谢公子了。”郎中心下一喜,刚要上前去接,侍从却又伸手将人给拦了下来。
看着郎中一脸不解的样子,尉迟策笑着解释道∶“这些确实是给你的没错,但要是今天这事传了出去……”
“那你有没有命拿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话落,侍从适时的将佩着的弯刀搁在了桌子上,锋利的刀锋明晃晃的泛着寒光,郎中脸色大变,连忙伏在地上,嘴里不住的求饶着∶“公子饶命,小人无能,只是一个医馆郎中,实在是没办法解夫人所中之毒。”
“我再问你一遍,夫人的身体怎么样了,可是中毒所致?”
郎中愣了一下,心中立马明白了尉迟策的意思,连忙回答道∶“夫人并无中毒的迹象,想来只是一路奔波,有些水土不服,歇息两日应该就好了。”
“很好,若是旁人问起,你便就这样说,但要是让我知道这件事情传了出去,那你就要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小命了。”
“小人不敢。”
尉迟策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侍从这才接过银锭子递到郎中的手上,一路带着已经吓得浑身瘫软的郎中走了下去。
“她这一路上到底都吃了什么,碰了什么,怎么就突然中毒了?”
等到人走远了,房门再次被关上,尉迟策这才烦躁地将桌上的茶杯给摔到了地上,怒气冲冲地质问着松彤,“你是伺候她的人,竟然一点都不知情?”
早在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时,松彤就已经跪在了地上,听到尉迟策生气,连忙低垂着头颤声回答道∶“五皇子息怒,这一路上谢小姐除了喝了点清水,再也没碰别的了。”
“没碰什么她现在就成这样了?”尉迟策怒极反笑,指着床上气息奄奄的谢姝月,全然便将松彤的说辞当做是狡辩,下一刻还带着滚烫茶水的杯子就直接砸落在了她的身旁。
松彤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不敢继续辩驳,生怕再触到尉迟策的霉头,幸好敲门声适时的响了起来,这才让她勉强松了一口气。
“公子,张大夫来了。”
尉迟策皱眉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松彤连忙拿着帕子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瓷片清理干净,又擦干净了地上的水渍,这才打开了房门。
“怎么是个女人?”
尉迟策上下打量了一眼来人,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衣着素净的中年女子,面相温柔和善,身后还跟着一个拿着药箱的绿衣少女,听到这话立刻反驳道∶“女的怎么了,我家师父那可是这云州城内数一数二的大夫,旁人想请还请不到呢。”
“不准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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