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内的花楼赌坊倒是一时间少了不少流水进账。
虽说是禁足,但谢姝月的生活质量并没有因此而下降,吃穿用度依旧如常,只要不出府门便万事大吉,但因着上一次后湖锦鲤之事,宣平侯还是多了几分警惕,平时对谢姝月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谢轻寒估计也是得知了此事,写了封信说自己很快就回来,劝谢姝月最近安分一些,不过很快就被她忘在了一边。
“小姐,李姨娘求见。”
“不见。”
谢姝月倒也落得自在,靠坐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吹着暖暖的微风,懒洋洋地拿着本书翻着,听到绿芍的话,头也不抬的说道。
一时间绿芍倒是犹豫了下来,小心翼翼道∶“李姨娘还带着个木盒子,说是……琴姨娘的遗物。”
“看来这是有备而来啊。”
啪嗒一声,书页被猛然合上,谢姝月神情似笑非笑,眉眼带着丝冷意,倒是改变了主意∶“既然这样,那便请进来吧。”
绿芍领命,不多时便带着李姨娘走了进来。
李姨娘虽已年过三十,但却依旧风韵犹存,穿着打扮并不张扬扎眼,带着一种小家碧玉的气质,脸上又向来挂着和善的笑容,让人见之亲切。
“听说李姨娘是来送我娘的遗物的,倒是劳烦李姨娘跑上一趟。”谢姝月并未起身,依旧懒洋洋地靠在塌上,那双潋滟的桃花眸垂了下来,熟悉的感觉让李姨娘猛然心惊,眼底忍不住闪过一丝暗芒。
“大小姐客气了,不过是顺手的事。”李氏勉强定了定神,这才把盒子递了过去,笑道∶“侯爷说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谢姝月接过盒子,也不着急打开,指尖轻轻拨弄着木盒上的花纹,视线落到站在一旁颇为紧张的李氏身上,心下了然,状似疑惑出声问道∶“李姨娘还有事吗?”
李氏的笑容僵了僵,指甲紧紧陷入了掌心,“前些日子误会了大小姐,妾身今日便是特地来道歉的。”
“误会?”谢姝月有些惊讶地抬头,半响才恍然大悟道∶“莫非李姨娘是在说摘花一事?怎么,那花不是李姨娘的?”
李氏闻言脸上的笑容几乎都要维持不住了,那花名唤粉娥娇,是南疆所特有的品种,虽然长的艳丽无比,但却有迷情的作用,不仅如此,就连花蕊花粉也带有剧毒,只是一小点便可让人顷刻毙命。
原以为谢姝月是摘了她房中的粉娥娇,却不料那日她回去之后,见到的却是完完整整一朵不少的花,问过侍女才知道,谢姝月根本没有来过。
李氏越想越心惊,对谢姝月手中粉娥娇的来历更是怀疑,最后还是没能忍住来找谢姝月,却不料事到如今,谢姝月竟然还在跟她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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