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姝迷迷糊糊间好像还撞到了个胸膛,脑门被撞疼了。
沈嗣只好又连声和她说抱歉。
第二天。阮明姝带着起床气醒了过来。
她没睡好,就臭着小脸。
一定要沈嗣看出来她很不高兴。
用早膳时,阮明姝咬牙切齿的和沈嗣说:“今晚你不要到我床上来,我昨天晚上都鬼压床了。”
某只鬼面不改色,半点都不心虚。
沈嗣说:“可能今晚那只鬼就不敢来了。”
阮明姝吃完擦了擦嘴,冷着脸说:“我的腰都要痛死了。”
沈嗣沉默了,没想好怎么和她解释。
男人的生理反应,不太好控制,也没办法控制,甚至想消解生理反应都是件困难的事情。
阮明姝脾气是不好,她站起来,言之凿凿:“我的腰肯定红了。”
沈嗣点头:“也许。”
他又说:“我给你配膏药,消肿止疼。”
阮明姝才不稀罕他这点好意,可以忽略的好意。她又不是没有银子买膏药,她只是想让沈嗣认识到他这个人又多么的晦气。
好吧,说晦气也不对。
他倒霉催的运气,都传给了她!
毕竟阮明姝以前从来都没有被鬼压床过,只是在谋杀他的时候,做过几场可怕的噩梦。
噩梦再可怕也没有鬼压床来的可怕。
“是你害了我,你难道都不会愧疚吗?阮明姝感觉自己问了个废物,沈嗣怎么会愧疚?他连正常人的情绪都没有。
沈嗣沉默半晌,“我不答应分床睡,但是我尽可能和你保证今晚不会再有鬼来压你。”
阮明姝不信,“你还能使唤鬼吗?你哪有那么大的面子?”
沈嗣笑了笑,对她说着半真半假的话,“不然我怎么知道你那个时候找了人来杀我,连你对他说的话都清清楚楚。”
阮明姝心里一颤。
这件事就是她心里的刺,她是心虚的。
她哦了哦,底气显然就没有刚才那么充足,气势也弱了下去。
阮明姝甚至天真又单纯的相信了沈嗣能吓唬的住鬼这件事,不然的确没有办法解释他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他确实也知道她那天和杀手说的原话。
、
可怕。
真是可怕的男人呢。
沈嗣没想到阮明姝竟然相信了他随口胡乱说的谎话,他忍不住笑了笑,随即揉了两下她的脸,“我乱说的。”
阮明姝恼羞成怒,挥开他的手,气呼呼转过身体,不再理他。
——
回京这些天,阮明姝谁都没见。
她让春枝去给阮敬辞递了信,叫他去酒楼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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